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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到晚的念念不忘,還玩深情,不結婚,你說我擔心不擔心?就這樣我怕你誤解嘴裡還不能說出來,你以為那滋味好受?現在好了,她走了,嘿嘿,以後我再也不用擔心了。”李無言愣了一會,說:“我還真不知道你這樣呢,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樣,你還不瞭解我嗎?就是有那心也沒那膽。”端陽說:“那不一定啊,說不定某個時候你膽子大一回呢?”李無言再次拿開她的手說:“如果要發生什麼,早就發生了,到現在還用你擔心?再說這樣你就放心了?從這去省城可是方便得很的!”端陽一翻身,背對著他,恨聲說:“你還真念念不忘了?你說的不錯,我以後更得提防著點,以前見面是在所有熟人朋友眼皮底下,多少還有點顧慮,現在跑去省城,那天下可大得很,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別人也不知道。”李無言心裡那個悔呀,沒事你幹嗎順著她說?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李無言扇自己耳光的心都有,沒辦法,這回只好自己伸手過去摟了女人,一邊輕輕地動作一邊說:“你這人總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不說這話題了,我們趕緊吧,明天我可就走了!”女人翻過身,手就順著下去了,李無言說:“還真來呀?”女人笑一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說是真來還是假來?”一口吻住了他。
風停雨住,女人呼呼喘了一陣,滿足地翻過身睡了。李無言假寐了一會,這時卻又睜開了眼,白天睡得太多了,現在睡不著。
王勤走了,去了省城財政廳下屬的一家會計師事務所,今天下午走的。
在為她餞行的午宴上,李無言喝多了,迷迷糊糊送走王勤,回來睡了整個下午。
雖然說春節前就知道她要走,也知道她這一走兩個人都算解脫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到送她走時他還是傷感得不行。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什麼都不說,還和張尚他們大呼小叫地喝酒,好象送王勤走是什麼好開心的事似的,弄得吳浩然幾次碰他提醒他注意一下氣氛。
去年年底以前,王勤把她能幫他的事全部做完了,市裡戴帽子給黃獅寨修路的錢和縣裡王縣長答應給的六十萬除了質保金外一分少全部撥付到位,還另外給黃獅寨找了二十萬塊錢,去年是黃獅寨鄉政府近十年來過得最寬裕的一個春節,甚至還多少有些結餘。
王勤走時跟他說,爭取能留一個驚喜給他,什麼驚喜她沒說,只是說還在爭取。他無所謂驚喜,這麼多年過去了,就是有什麼驚喜怕也只是驚而不是喜了。他一心裡只想著王勤走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像她那樣貼心地幫他了;自己再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也沒有誰能夠陪著自己,那怕只是坐一會兒了;自己心裡的那個寄託再也無處可放了。
慢慢地回想起和王勤相處的點點滴滴,有些傷感,也有些安慰。
他坐起身,看了看睡得正香的端陽,用手在頭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嘆了一口氣。
女人卻很驚醒,一碰就醒了,翻過身摟住他,半天才說:“她已經走了,你不準再想她了,再想我真要吃醋發飈了!”
幸福有時只是瞬間的那種感覺,比如現在的李無言,他就覺得這一刻非常幸福,有這麼一個愛著自己的善解人意的妻子,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李無言躺下身子,伸手在女人胸前抓了一把,涎笑一聲,說:“我睡不著,要不我們再來?”女人“哧”地笑出了聲,說:“瘋了你?還當是二十歲呢!”李無言嘆一聲:“睡吧睡吧,狼也不過如此,還如狼如虎呢!”主動地摟著女人睡了過去。
農村稅費改革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無論是國家大報還是地方的小報、甚至於坊間的傳言,所有的輿論都表明農村稅費改革已經是上弦之箭,什麼時間發射只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有人說稅費改革只是簡單地把農民原來負擔的三提五統作為農業稅和農業特產稅附加徵收,規範徵收的法律程式,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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