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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靖南蜻蜓點水式地吻了吻他,柔情似水的眸子神情凝視著他,“那藥日後可不能再吃了。”
“嗯。”
靖南輕輕用力,將他擁入懷裡。
能像這樣擁著他,此生足矣。
當年三王奪嫡,他雖是先皇寵愛的皇子,卻置身事外,對皇位不屑一顧。如今過了七八載,為了心愛的人,他可以不惜一切。
就在文武百官都以為朝中局勢已定之時,昏迷多日的皇帝突然醒了過來。當日,刑部與御史臺的人奉旨上王府捉拿六王爺靖南,將其關押。
訊息一出,朝廷上下人心惶惶,六王爺靖南以謀反的罪名被關押,先前與他親近的官員或多或少會受到一些牽連。
掌事太監匆匆忙忙將此事報給梓衿,“主子,皇上下了旨,以意圖謀反的罪名將六王爺關押天牢。”
梓衿一驚,“皇上醒了?”
“聽聞是今早醒來的,一醒來便下旨將王爺關押。”
但是,他從被刺那天便一直昏迷,如何能在醒來後立即將罪名冠在六王爺頭上?
“這之中,必定哪裡出了紕漏。”梓衿輕喃道。
天牢。
六王爺帶上了手腳鏈盤腿坐在草蓆上,閉目靜養。外頭太監高喊一聲,“太后娘娘駕到。”
靖南猛然睜開眼睛,柵欄外站著身穿孔雀綠華服的太后。盤腿靜坐的人並不打算起身請安,坐在草蓆上一動不動,問:“母后這是來看兒臣笑話的?”
太后神色肅然,“若是看你的笑話,那天下人都要看哀家的笑話了。”
“是兒臣不爭氣,讓母后蒙羞了。”
“這聲母后,你雖喊了二十幾載,但聰慧如你,想必心中早就清楚,你並非哀家所出。”
靖南並不否認知曉此事,“但兒臣一直視母后為親生。”
“你乖巧懂事,哀家何嘗不是待你如己出。”太后深吸一口氣,憤懣道:“只怪你你太不懂事,竟然要為一名男子做出天理不容之事,哀家又怎能由得你去。”
皇帝重傷,太后一早猜到是靖南背後指使,便放出訊息說皇帝昏迷不醒。她也早猜到靖南會趁機拉攏百官,百官亦會上門巴結,等到天下人以為時局已定,再重力反擊,殺個措手不及。
“所以,母后早知兒臣與梓衿存有情意?”
“後宮面上雖由皇后掌管,但凡事又怎能逃得過哀家的眼睛。”
“那也只能怪兒臣疏忽。”他闔了闔眼,一心只想著對付皇帝,卻疏忽了身後還有一個太后。
“皇帝雖稱不上賢明君主,但好歹沒甚過錯,血濃於水,哀家不能不管。”
一句血濃於水,便將太后的立場劃得清清楚楚,即便比起皇帝,六王爺待她更孝順,即便太后自己也認為他比皇帝更懂得治國之道。但終究,不是親生。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太后是大boss
☆、結局·輕薄桃花逐水流
“既然母后早知兒臣與梓衿之事,為何不早早戳破?”靖南面色平靜,仿若進修百年的僧人。
“哀家以為你只不過是一時興起,過一段時間便淡了,又念在是名男妃,便由著你去了。”太后輕嘆一息,但並沒想到,他竟然深陷於此不可自拔,還到了痴狂的地步。
靖南唇邊微微浮起一絲笑意,似在感激太后的寬宏大度,“多謝母后。”
太后雖一早知曉,但並未將此事宣揚出去,畢竟有失皇家顏面,加之梓衿身份特殊,關係兩國,就更加不能讓外人知曉。
六王爺靖南入獄後,雖未明著懲罰梓衿,但太后每日派人送參湯到永清宮,看著他喝下。參湯中添了□□,雖不是劇毒,但長久飲用,便會積累,有如得了病一般,且病情會日益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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