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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嚴重起來——那就是蘇日娜的婚事,原本只是有些擔心,可在看過了四福晉的狀態以及九阿哥的態度後,伊爾根覺羅氏認為此事現在已經不能不直接被提到了議事日程之上了。
因為當年的一句話就能記仇那麼那麼多年,就能看得出伊爾根覺羅氏有點兒鑽牛角尖的性格,至於四福晉額孃的事情,雖然她並不會做出什麼傷害對方的事情,可也可以看得出她絕對不是能很容人的型別,也多虧哈豐阿不是貪花好色之徒,不然齊佳家的後院一定很精彩。
於是,固執的伊爾根覺羅氏也顧不得馬上要過年的事情了,一門心思研究起了這樁婚事應該怎麼籌劃才能讓蘇日娜更加有臉面的事情來,畢竟布林和遠在漠北,即便要嫁人的時候肯定是要進京來的,但是暗中的籌劃她還是不方便的,既然女兒管不上了,那她這個郭洛瑪嬤自然就得儘儘力。
九阿哥是宜妃所生,郭絡羅也是滿洲大姓,和齊佳一樣都是人數眾多、但位高權重者寡的型別。照理說宜妃應該不會齊佳家有什麼反對意見,但蘇日娜哪怕和他們再親,她也姓博爾濟吉特,也是漠北大汗的女兒,而娶一個蒙古福晉對一個皇阿哥來說意味著什麼,只要是對康熙的想法有一定了解的,都能夠猜得出。
不過想想文不成武不就、一門心思經商的九阿哥,伊爾根覺羅氏可一點兒都不覺得宜妃會對這個兒子有太大的政治上的期待——更不要說太子的位置穩穩的!
——不如等過了年,改日遞牌子進宮看看?
伊爾根覺羅氏猶豫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走走孃家這邊的親戚,大阿哥的福晉畢竟就是他們伊爾根覺羅家的,雖然說和她算不得近支,但也沒出了五服,加上這年頭什麼都不如利益牽扯來得實在,自家老爺子怎麼也都是康熙近臣,大福晉的阿瑪又是戶部尚書,兩家子雖不親近,卻也是有聯絡的……
蘇日娜顯然不知道自家郭洛瑪嬤已經從“與仇家見面”的不爽中解脫了出來,並開始滿腦子設計她的出嫁之路,她扔在暗自慶幸著擺脫了被教育的幸福生活。
——宅鬥管家神馬的,真是她的死敵啊!
哪怕一筆筆賬目計算起來沒問題,可聯絡到一起之後她就成了滿腦子漿糊。相比起來,只需要坐在那裡拿著針線意思意思的女紅訓練,那就輕鬆多了!雖然直至今日也木有人能夠看得出她繡的到底是什麼,可那也不影響她繼續當宅女嘛!更不要說,自家小灰灰就很喜歡她的繡品,給它繡的肚兜它就一直帶著不離身、而且每天都開開心心美滋滋的!
“嗚嗚”天氣好冷哦,主人,你留的線頭太大了,有點兒硌狼也,不過最起碼比木有幹凍著強,其實比起肚兜我更喜歡皮襖來著。如果能有羊皮做的就更好了,每天裹著、串串味,說不定以後回到草原後,真能混進羊群坐只披著羊皮的狼來著……
哈豐阿很鬱悶,隨著年關將近,康熙終於封了印,宣佈開始放年假,於是他就開始了難得的假期生活。家裡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管的,畢竟幾個臭小子他也不好逼著他們在皇子們都休假了的時候還唸書,於是他每日必做的事情就是遛鳥和逗蘇日娜。
招貓遞狗的事情老人家沒愛,敦多布太聰明逗起來不好玩,孫子們平日逗夠了也都煩了,還好這家裡有蘇日娜,只是……丫頭,你不能玩離家出走的把戲啊!那個啥的九阿哥十阿哥,你們不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總來帶著我家丫頭跑出去做啥?
原本哈豐阿還想著沒事,等真正到了年裡,這兩個阿哥自然就沒機會了,可沒想到的是,就在齊佳家上下準備妥當,打算著過個好年的時候,太后派人把蘇日娜兄妹接進了宮裡,說是一家子自然得一道吃年夜飯。
——沒這麼搶人的啊!
齊佳家上下怨念很大,蘇日娜兄妹回京也有半年多了,可顯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