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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很不錯,不但在墩堡中給他分了屋子,還給了他分了一百畝地和兩個包衣,使他過上了富裕的生活。
因為他救過牛錄額真的命,所以這位主子對他很信任,牛錄額真這次出征也帶上了他。答應給他分配一個搶掠的漢人女子,他現在管理的便是牛錄額真直屬的七八個包衣,當然他不知道為何要讓這些人帶上農具。他自己私下猜測是準備挖護城河,或是等打下大淩河後佔據那座城池,讓他們在附近耕地。
包衣中有三人扛著長長的木杆長矛。長度足有一丈四五尺,還有幾名包衣則揹著三眼銃,張忠旗在固安和灤州曾親眼看到過明軍的火器威力,他對這些鏽跡斑斑的火器沒有多少信心。
正藍旗的隊伍一路行進,無數的人腳馬蹄揚起滾滾煙塵,路上到處散落著刺鼻的馬糞味道,各種車輛的木輪發出吱吱的聲響。首發
越過一道乾枯的河道之後,前方一條岔路上出現一支打黑旗的隊伍,那些士兵大多精神不振,形體枯瘦。他們並未走上官道,而是一直在岔道上等著,
張忠旗發現了他們佇列後面有不少火炮,特別顯眼的是兩門形體粗壯的火炮,炮架上有四個輪子。各用十二頭壯牛牽引,後面是連綿不絕的小型火炮和車輛,大多用牛或驢拉。牛在後金是最普遍的家畜,也是他們最重要的資產之一。
張忠旗看到塔克潭正走在前面不遠,趕上去幾步,陪著笑道:“塔克潭主子。那邊的是不是烏真超哈?”
塔克潭轉過頭看到是張忠旗,麻子臉上現出親熱的笑臉,他對這個前包衣的印象不錯,“應當是,牛錄額真大人說他們叫黑旗兵,應當是這夥人,還有,你別叫我主子,你現在開戶了,我又沒有官職,叫主子不合適。”
張忠旗抹一下臉上的灰塵,對塔克潭道:“還是叫主子習慣些,聽說這些人都是尼堪,他們那炮可大,不知比起灤州的蠻子火炮咋樣。”
塔克潭同樣在灤州遭受了心理創傷,他一回憶起城牆上地動山搖的情景便心頭髮顫,好一會才狠狠道:“怕是差不多,但灤州的蠻子炮隔得太遠,咱們都沒看清,但我覺著沒有咱們的炮大,這次讓那些蠻子也嚐嚐大炮的味道。”
張忠旗聽塔克潭如此說,心頭踏實不少,舔舔嘴唇道:“這次去大淩河,咱們能搶到東西不?”
塔克潭想了想,那大淩河是剛修的城,裡面沒有什麼大戶,怕是沒有什麼好搶的,遲疑道:“怕是不多,但尼堪肯定不少的,聽說城裡還有川兵,這次定要為阿瑪報仇。”
張忠旗點頭哈腰的贊同,轉身看到一個包衣略有落後,揮舞著鞭子跑過去驅趕,一群包衣沒命的趕路,成千上萬的人和馬匹匯成滾滾洪流,往大淩河湧去。
大淩河城,近三丈的城牆初見規模,大部分的城堞也已經修好,密密麻麻的班軍和民夫在關寧軍的監督下挑土搬石,又在城外挖掘城壕,源源不斷的騾馬和牛車從南而來,將大批糧食運進城中。首發yd首發
北面城牆上站滿衣甲鮮明的關寧軍,一丈八尺旗杆的紅色總兵旗高高飄揚,旗杆下是一群體格雄壯的將官,被他們眾星捧月一般圍在中間的,便是大明少傅、掛徵遼前鋒將軍印總兵官、左軍都督府左都督祖大壽。
“少傅大人,義州和十三山驛附近都發現了建奴哨馬,夜不收已經與建奴打了幾次,估摸著建奴幾日後便該來了。”一個穿著精良鎖子甲的將官對祖大壽說道。
祖大壽的臉上現出冷笑,“城碟後日便可完工,我修城已畢,城中糧食數萬石,老奴在寧遠撞得頭破血流,新奴酋天啟七年又在寧錦無功而返,可見洪太不過爾爾,野地浪戰咱們或許不如建奴,但嬰城固守,卻不是這些蠻人可比。”
另一個年輕的將領對開先那人道:“何大人在永平之時便打得建奴狼狽逃竄,如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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