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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倒是這京師官場太過兇險,咱們以後別攙和過多,兵部那邊送點禮還說得過去,收買御史就太過嚴重,楊維垣前景堪憂,這條線從此斷掉,不要落把柄在別人手上。那個溫體仁來了沒有?”
宋聞賢也喝口茶,皺眉道:“為何陳兄老是打聽此人,溫體仁去年十月就升了南京禮部尚書,現今已經是在京師,剛剛任講讀官,經常在皇帝身邊,算是有些前景,不過這次啟用的講讀官有好幾個,再看其過往官途,也是尋常。反正按你的意思,還是送了四千兩銀子,這麼大的銀錢過手,為免瓜田李下之嫌,我可是帶著秦律方一起去的,拜帖和禮單是你名字,他看過,禮單和銀票也是當著他面送出的,這分量,送閣臣也不過如此。”
“送出去了,好啊,你看那溫體仁如何?他見了你沒有?”
宋聞賢有些不滿的看陳新一眼,“四千兩銀子能不見?又是銀子砸進去的,門房都收了五十兩,這人年紀有些大了,但我看他神情沉穩,倒是有些城府,你名氣大,連他都知道,不過他似乎有些奇怪,為兄也有些奇怪,也不是什麼閣臣部臣,一個千戶送他如此大禮為何。既然陳兄都說京師官場兇險,卻為何又要與這溫體仁搭上關係?你就不怕他失勢拖累?”說罷就定定的看著陳新。
陳新無法解釋,總不能說知道溫體仁要當很久首輔,只得敷衍道:“我聽人說此人官聲不錯,就算賭一把他的前景。要是贏了,以後京師就只留這一條線。”
宋聞賢無法理解四千兩銀子的賭博,而且贏面看來很小很小。不過是陳新自己折騰自己的銀子,他也管不著,接著就跟陳新交賬,拿出一個小冊子,“這幾個地方一送,加上拜年時給鍾道臺和孫巡撫的,你給我的六千兩銀票,可是差不多了。剩下的幾百兩懶得帶,給了秦律方。賬冊就在這裡。”
陳新點點頭,宋聞賢現在和他利益攸關,應當不會如此短視來黑他銀子。接著便跟他說了銅錢之事,宋聞賢原本就看好這路子,表示要參一股。
宋聞賢對今年的錢景非常看好,頗有點迫不及待的意思,催促陳新道:“那你還不趕快去與幾個錢莊說好,把掌櫃的都請出來,送些心意。”…;
陳新從容道:“幹嘛要請他們,先讓他們來請我們好了,此事如何進行,明日跟你細說。今日我先安排老蔡打頭陣。”
最後宋聞賢從包袱裡面拿出幾本書,扔在桌子上,一邊道:“你要的這幾本無用之書,都給你買來了,趙士幀的那本,我和秦律方跑斷腿才找到。”
陳新也不搭話,急急接過,拿起一本《神器譜》,匆匆看了看才笑道:“辛苦宋先生了,不過這不是無用之書,明明是黃金屋,你看看,圖文並茂,有科學態度,寫得好,你想想,咱火槍做得好了,以後能多搶多少銀子。”說著把裡面的書頁轉過來,對著宋聞賢。
宋聞賢望都不望一眼,把包袱往旁邊的桌子一扔,站起來搖頭晃腦的說道:“你愛看這些黃金屋便看你的,為兄只愛顏如玉,醉臥花叢聽鶯啼。晚上我不在此住,自尋樂子去了,這趟京師可是累壞了。”
陳新一聽,趕忙放下書,他最近也憋得慌,以前是沒太多銀子,現在平日都有手下跟著,事情也多,沒機會去消費,好容易俘虜了一群女人,也被劉民有弄去工坊住集體宿舍,絲毫沒有了動手的時機,現在正好宋聞賢這個老流氓帶路,準備去體會一下明代的會所,順便破掉明代的處。
宋聞賢原來邀請過他幾次,陳新都沒去,便一直以為這陳新不喜那些場所,看他站起來,搖搖手道:“我知道你不願去那種地方,也不邀你一起了。”
陳新一呆,連忙解釋:“宋先生,其實我是。。。”
“你也不需送我,咱們之間不需要這些虛禮。”宋聞賢說著就自己往大門走去。
陳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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