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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知道不可!”
靳紹康見妹妹說的嚴重,不由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奇道:“什麼事?”
靳嫣然眉毛一豎,聲音中帶著一股子怒氣,“哥哥,你可知道今天蔣若蘭有多麼囂張……”說著就將蔣若蘭燙傷於秋月,不但不承認錯誤,還反咬一口,說於秋月誣陷她,最後還當著她們的面打了於秋月一巴掌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特別是最後她對她們說的那些極為囂張的話,更是一字不漏地複述給靳紹康聽。
“哥哥,我從沒見過像她這麼狂妄放肆的人,她竟然說,她能讓皇上給她賜婚是她的本事!還說秋月嫂嫂既然已經嫁了進來就該認命,更過分的是,她還說是秋月嫂嫂故意將茶水倒在自己身上來誣陷她,說秋月嫂嫂是兩面三刀的小人,哥哥,皇城中誰不知道於家嫡女知書達理,溫柔嫻淑,我們認識秋月嫂嫂這麼久,她一直都是這麼溫柔,這麼善解人意,秋月嫂嫂怎麼可能是她說的那種人,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偽裝這麼長的時間?”
說到這裡,她又回頭看了太夫人一眼,不服氣地說:“娘明明看著蔣若蘭打人,竟然不出家法教訓她,由得她大大方方的帶著丫鬟離開……看著秋月嫂嫂難過傷心的樣子,我心裡真是不好受!哥哥,這件事情你可得為秋月嫂嫂做主,如果連你都不幫她,可就沒有人能幫她了!”
靳嫣然一口氣說完,見哥哥只是微微皺起眉,並沒有像預想中那麼惱怒氣憤,不禁問道:“哥哥,你聽到我說的話沒?”
太夫人在一邊道:“你哥哥剛回來,氣還沒來得及喘一口,你就拿這些瑣碎事情來煩他,你先回去吧,不要再煩著你哥哥了,這件事情你也不用理了,你好好的將女紅做好才是正經,其他的事情少管些!”
靳嫣然見太夫人面色嚴肅,又見哥哥確實面有倦色,便站起身,嘟著嘴,萬般不情願的退了出去。
靳嫣然出去後,靳紹康抬起頭看向母親說:“娘,你相信是蔣若蘭燙傷於秋月的嗎?”
太夫人淡淡笑了笑,“我如果真的認定是若蘭做的,便不會輕饒她,你知道的,我最恨有人出么蛾子,鬧得家宅不寧!我特意問了我派在她們身邊服侍的月桃和杜鵑。月桃說,昨天秋月房裡打碎了一個花瓶,昨天中午你不是去了秋棠院?晚上她的房裡就打碎了一個名貴花瓶,這事情未免也太巧了些!”
靳紹康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看向對面的太夫人,“那秋棠院的丫鬟怎麼說?”
太夫人見兒子有些急切的樣子,淡淡笑道:“杜鵑說,她待在那裡幾天,從未聽過若蘭有任何怨言,平時閒暇時,不是看書,就是和身邊的丫鬟下一種很奇怪的棋,要麼就是去府裡各處遊玩,就是你昨天忽然離去,她也沒有發脾氣。侯爺,若蘭自從嫁來侯府,的確為了你改變很多。難道……侯爺認為是她燙傷秋月的?”
靳紹康伸手撫了撫眉頭,想起那隻滑膩的小手拂過額部穴位的觸感,心口處不由地微微發熱。
他輕輕笑了笑:“我雖然不喜歡她,可是她的個性我還是瞭解一些的,她那火爆的脾氣,粗魯莽撞的性子,哪裡有耐性耍這種手段?你是沒見過她用鞭子抽人的樣子,又狠又厲,她真想要燙秋月,秋月那張臉只怕已經毀了!哪裡只會受這麼一點傷!”
“這人心總是不易滿足的……”太夫人輕輕嘆口氣,“當初我們給了她過高的希望,結果卻讓她以妾室的身份進門,她的心中只怕也是想爭一爭的!”
靳紹康自然明白她說的是誰,他輕輕搖頭,“看上去那麼溫婉的一個女子……”
“於大人四房妾室,家裡只怕也是不平靜的,秋月在那種環境長大,多些心思也是平常,你父侯身邊的那些姨娘,哪個又是省油的燈?好在我比她們命長,好在我還能震得住她們,否則,像今天這種事情,又怎麼會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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