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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聽後,又氣又好笑。看著白奉先可憐巴巴的臉,心想:鳳兒亦是太過頑皮,竟在別人臉上畫過烏龜麻雀之類……一想到他的兩個腮上畫著烏龜的滑稽的模樣,亦不禁莞爾……
殿中的幾個宮女亦自強忍笑意地望著跪在地上的白髮童面的這個老太監。
紅塵雙子卻沒有心思去笑,正自惶恐地想著皇太后會不會降罪於自己……
皇太后鳳目四掃,把眾人的神態盡收眼底。見白奉先一付可憐的模樣,念及他的師門與自己有舊,心有些不忍,逐柔聲地向著白奉先道:“哀家不責怪你就是。你師袓在世的時候,曾以晚輩之禮見過家師一面。算來,哀家與你師門有些淵源。不然哀家亦不會選你師叔做當今皇上的伴讀。只是你今後不可亂闖靜室,裡面有些可以令修至第六層的金剛不壞神功的禪宗聖主都會走火入魔的內功心法。你明白了嗎?”
白奉先一聽到皇太后說不怪自己,心中一寬。後聽到皇太后說與自己的師門有些淵源,惶恐之餘,亦有喜意:今後自己如有武學疑難,大可以晚輩的身份去向皇太后請教!只是……只是還有一樁要事……
皇太后見自己原諒他們了,仍未見他們三人謝恩起身。便知道他們還有事情未說,說不定還是大事!逐凝神地問道:“白奉先,你們三人還有什麼事情瞞著哀家?”
紅塵雙子聽了白公公的一席話,有些明白那日在鎮江府城郊和自己交手的白衣公子與皇太后大有瓜葛!一時駭得不敢出聲,只是一下重過一下地不停叩頭……
白奉先心思如電地把和白衣公子在鎮江府郊外交手的情況整理了一遍,暗思,事情可能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心中便漸沒有那麼駭急了。飛快地從懷中拿出從鎮江府郊打鬥地方撿來的“沉竹令”,雙手託著,舉過頭頂,然後把和自己交手的白衣公子的前後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皇太后一見到沉竹令,面色大變!後聽了白奉先的解釋,心中惱怒萬分!極為痛惜那個白衣公子墜江。繼而想到那娃兒手中有這塊竹牌,一定是江家的後人!江家的後人絕非無用之輩!逐放下諸多擔心。略急切地問道:“那娃兒大概有多大了?”
白奉先回想了一下那個白衣公子的身形與面貌,就用估測的口氣回道:“那娃兒大概有二十歲吧。不過奴才未曾問他。”
皇太后得知江家的後人有二十歲了,扣除一些發育等因素,給人表面有二十歲,那他至少應有十八、九歲了吧……心中逐放下一大塊石頭。有十八、九歲的江家後人江湖閱歷應該亦有了一點,功基應是不差,獨鬥兩個這樣的白奉先應是不在話下!只是那江家的後人令牌已失,又不知從何處去尋找他……漸升煩惱……沉思一會兒後定了一個主意。對跪著的三人道:“你們都起來吧。哀家不怪你們。只是關於這塊竹牌之事,絕不可向任何人提及!不日哀家將派你們出宮去尋找那個娃兒。你們下去吧!”說完,起身,走到白奉先面前,拿過他手中的沉竹令,轉身向裡靜室走去。
三人異口同聲地道:“恭送太后!”直到皇太后走入內靜室後才起身。三人互視一眼後,心中均不約而同地暗呼一聲:“好險!”魚貫而出。
當晚,皇太后從綠珠那裡得到了京城感業寺竟然私自拒敲課鍾二十四響,不由得又驚又怒還氣!嚴令綠珠秘密調查其中原因。
深夜,皇太后著宮女請來皇上,密談了一個時辰。
第二天,劉公公帶領了三個宮中畫工,來到白奉先的住所,同時也把紅塵雙子叫來,要他們詳細說了在鎮江府郊和他們交手的白衣公子的身形容貌,畫工各自按他們描述畫出三幅白衣少年的全身相,並要他們挑選最象的一張。
白奉先三人因都和江無風交過手,都同時指著同其中同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