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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歸。
瑩頓首百拜
嘖!綺南雁不敢恭維地搖頭。
“除了貴重飾品,她身上還攜了多少銀兩?”
“這嘛……小姐的例錢,按月是二十兩,平常衣食物品都是早早備妥的,沒什麼用錢的地方,丫頭們也不知道小姐身邊到底存了多少錢,呃……”
秦總管屈指一算,不敢確定地囁嚅道:“就照一年的例錢算,至少兩百四十兩,以此推算下去,總之……應該……不少錢吧!咱翻過小姐所有物品,沒注意過銀子,我想肯定帶在身上了。”
秦總管苦笑著解釋。二小姐素來是個敢作敢為的姑娘,無論再怎麼荒唐大膽的念頭,只要她下了決心,往往是竭力盤算,直到“自認”萬無一失,便大膽著手——儘管有時結果無法盡如人意,也是她拚盡全力、竭盡心思去做的。
如她這般的姑娘決心逃婚,不知會闖出什麼亂子。
平素總聽她嚷著:“嫁人有什麼好?等我及笄了,就要跟爹孃說,我呀死活不從。”又說:“我才不嫁呢!何必放著好端端的千金小姐不做,非要嫁給外人受罪去?我不是低頭斂臉,給人當小媳婦的料。”
如今想來,二小姐恐怕為此籌謀甚深,連親事都未定,便開始動歪腦筋了。
隨後秦總管把史璇瑩的貼身丫頭全部喚來,待綺南雁分別查問後,才讓她們離開。
嗯……直至目前,還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可一旦走出閨房,恐怕更難找到頭緒了。
綺南雁先請秦總管離開,自己留下來仔細搜尋。
從她的妝臺開始,他逐一翻開每個抽屜、每個胭脂粉盒,小心翼翼地拾起每隻珠玉釵飾檢視,再歸回原處。包括她慣用的薰香、手絹、髮帶、繡花錦囊、衣箱裡所有衣裙、雕花櫃檯上的瓷器擺飾、她彈過的銀箏、桌案前的紙筆、女紅所用的繡線針黹……所有能翻的全翻遍了,什麼也沒有。
他挫敗地來到床邊,坐下來,仰頭一倒——
好香。
多麼細巧精緻的女兒閨房,一層又一層紗簾帷幛,他想象她穿梭其間的模樣,猜想她最常駐足的地方,同時,那股幽香飄蕩瀰漫,不斷刺激他渾沌的心神,燻得他暈沈欲醉。
怎麼沒有一絲蛛絲馬跡?他費了這麼大工夫,難道……真的什麼都找不到?
他抬起雙手枕在後腦,閉眸思索。
還有什麼地方沒找過的?到底還錯過了些什麼?
想著想著,腦海裡,忽然浮現第一次遇見她的那天——
那天,同樣是個細雪紛飛的日子,她姐姐與他好友令狐雅墉的大婚日。
那天,她闖了大禍,誤以為自己的姐姐不願意出嫁,便大膽代替姐姐披上嫁裳。幸好東窗事發,及時將兩姐妹換回來。
那天,他點了她穴道,剝光她身上的嫁衣,再用自己身上的斗篷將她密密包裹起來,一把扛在肩上,悄悄從後門溜出去。
她氣得不得了,沿途叫罵不斷,罵些什麼他都忘了,只記得小姑娘嘴巴甚是文雅,罵了好半天也擠不出什麼髒字。
送她上了馬車,臨別前,她氣呼呼地撥開頰上亂髮,神情是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喂,你叫什麼名字?”她怒問。
“問名字做啥?”他斜眼打量她,挑眉低笑。
“今日之仇,本姑娘來日一定要報!”她氣得粉頰通紅,雙眼彷彿噴火。
哈哈哈,小妮子忒天真,看她嬌滴滴的,卻大言不慚,惹人發噱。
他放聲大笑,胸膛傲然一挺。“大爺我名喚‘綺、南、雁’,想報仇儘管來,我隨時奉陪!”
想來都覺得好笑,那丫頭到底是如何教養出來的?
姐妹倆據說是孿生女,明明同一天、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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