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直中無可取,曲中無可求(第2/4 頁)
”
“劉大人這一身正氣,逮誰都想給他講講內聖外王的道理,誰有心裡話敢和劉大人講?”
“你的意思是說,其他人都得到了訊息,就單單隻有我被矇在鼓裡?”
“只怕是這樣的,連我這個坊間閒人都聽到了風聲,更不要說官場中人了,我看哪,那些機靈的說不定已經自己駕船到琅琊去再次勸進了。”
“太真既然聽到了風聲,為什麼還不出發去搶這個勸進的功勞,反而還在花船裡風流?”
溫嶠看了看劉隗,問道,
“劉大人當真不知道?”
“你的心思,我上哪去知道,昨天我還以為王爺最信任的臣子就是我哪,結果聽你這麼一說,合著就瞞了我一個唄?”
劉隗自己一杯入肚還解不開愁,又把溫嶠推回來的那杯也入了腹。
“這勸進自然是有個先來後到的,我不能最早,也不能最晚,而且我之所以留在建康,實際上是為了等一個人。”
“等人?等什麼人?該不會是為了等我吧?”
“自然不是,我原本也沒想到,會和大連兄這麼快就重逢。”
“哪還能是誰,你不是說那些人都上趕著去了琅琊勸進嘛?”
“自然是從長安逃出來的人。”
“那種人連陛下都沒保住,等他幹什麼?”
“劉大人難道真的想不到?不會吧?”
“你是說,你要唆使長安逃來的人偽造聖旨?”
“劉大人說對了一半,確實是偽造聖旨,不過是你來唆使,不是我。”
“太真又開玩笑了吧?我做人從來堂堂正正,這種事情,我怎麼能做?”
“大連兄,你要知道,淳于伯這件事情,是王爺讓我密查,我能夠知道的,王爺也能夠知道。這人生哪,得遇明主不易,大連兄可不要一次次的辜負了王爺的信任。”
劉隗不常飲酒,才幾杯就已經紅了眼,還要搶過酒壺來喝的時候,溫嶠已經把酒壺遞還給了身邊的風塵女子。
“你的意思是,這次不是我來勸你效忠王爺,反倒是你來勸我犯這滅九族的大罪?這是為什麼?”
“大連兄一直都知道的,從來使過不使功,像大連兄這麼一個潔身自好的聖人,誰又敢真的信任哪?萬一哪一天大連兄為了心中的正義,要來個玉石俱焚哪?”
“你用什麼打動了王爺,讓王爺對你如此信任,甚至願意把這個把柄交在你的手上?”
“自然是真誠。”
“屁,要說真誠,我不比誰真誠?”
“那不一樣,大連兄是真誠的為了江山社稷,而我就簡單多了,只為了王爺一人。”
“你覺得我會答應嘛?還是想好了辦法脅迫我就範?”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別人想要這個機會,還得不到那麼多的信任哪,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後果如何,我不說,你也知道。”
“這自然,我就算現在知道了,我也保證不會去講,但要我去勸說長安來人,那是萬萬不可。”
“你會去的,會自願去的。”
“太真,你難到沒有聽過,泰山可移,匹夫之志不可奪?”
“那好,我說一個人,你如果聽了這個人的名字,還是不願意去,那我也就不勉強了。”
“哦?這倒是容易,但不知你想說誰?王袖?劉傭?還是鄭妃?”
“虞喜,餘姚虞家。”
“厲害,不愧是劉大都督的第一智囊,看來我只有一條路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我能掐會算,行不行?”
“也罷?人總要有自己的秘密,你不說就不說吧,倒是我小看了,可笑我還以為你就是個風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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