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山五嶽光,五湖四海玉(第2/4 頁)
次道且好好養傷,你的五弟幼道已經接到世子府,就在世子身邊,次道不必擔心。”
“多謝殿下,多謝大人。”
何充咳嗽兩聲重新躺平。
卞壼看了看何充的傷勢,又問了問旁邊請來的大夫,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來交給了大夫,又囑咐了幾句冷熱。
“長豫,你看世子殿下都想到了,還加派了御醫,正在來的路上,你是不是沒後顧之憂,可以同我回去商議對策?”
“卞師父,你就一點同理心都沒有嘛?死得可不是阿貓阿狗,那可是我嫡親姨母的三個兒子,按照禮法,我是不是也在喪期,我已經悲痛成這樣,哪裡還有分寸去辨別?”
“長豫,你是不是分不出輕重緩急,眼下是討價還價的時候嘛?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們已經都擰成一股繩,就要世子殿下倒臺嘛?”
“有嗎?誰啊?我怎麼看不出來哪?你先把剛才極品玉露的十兩金子錢交了。”
“就這麼一口,你就坐地起價要十兩金?你怎麼不去搶啊?”
“那可是這位法潛大師,雲遊天下,採三山五嶽第一縷陽光升起時的露水,又加持了數位大德高僧的祈福,要你十金,都是友情價。”
“我現在身上沒有,先欠著賬,你先同我去世子府,商量對策。”
“你看,卞師父,這什麼錢都能欠,哪怕是昨天你到秦淮河的花船上賭錢喝花酒,也能欠些錢,無非是讓人把衣服扒光遊河。這佛家的東西可不能欠,這一欠,可就是缺德,人一缺德,君子就變成小人。”
“拿去,拿去。”卞壼從拇指上褪下扳指,遞給竺法潛,
“這下,你能動地方了吧?”
“不急,你看,卞師父,您這也在孝期,我也在喪期,都不易輕動,應該是他們來見咱們才對。卞師父稍安勿躁,小子今天算了一卦,紫氣東來,自有一位天命才子從北方乘白馬而來,解了世子殿下的禍事。”
“長豫你什麼時候添了這個本事?”
“這不是嘛,每天和郭、葛二位師父坐而論道,聽得多了,也就有了一點見識。卞師父與其忙忙碌碌,不如就在這寺裡和法潛大師談玄論道一番。”
“這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世子殿下那邊?”
“卞師父,就算你學究天人,我才華橫溢,最終的決心還得世子殿下來做,你別太小看世子殿下了。”
卞壼不但沒把王悅拉回世子府,反而被王悅說服留了下來,和竺法潛談起了玄道。
世子府那邊自然是急得不得了,
有急自然就有喜。
劉隗一臉喜色的向王袖介紹著對面的來客,絲毫也沒有在意王袖的失利。
“阿袖,這位就是世叔常和你說的淳于伯大人。”
王袖眉頭一皺,這個名字,他倒是聽說過,好像是一個什麼督糧官,也就是個上下不討好的苦力差事。
平日裡劉隗連正眼都不看的末流角色,今天怎麼看著好像他親爹一樣的熱情?莫非這淳于伯是鄭妃的男寵……
王袖一連串的聯想還沒停下,劉隗就直接點破了答案,
“阿袖,這位淳于伯大人可是心明眼亮,咱們在長幹寺裡翻了幾個月的財寶,都沒有他今天一天截獲的金銀多。這可真是咱們的財神爺。”
“劉大人客氣了,下官也是借了大人的東風,守在咽喉要道,堵住了他們逃竄的船隻,偶然有所收穫,要不是大人佈局精妙,敲山震虎,他們又怎麼會急於轉移,而露出破綻哪?所以下官說這截獲金銀的首功,還得是大人。”
“哎,淳于大人,這麼客氣幹什麼哪?你我同為王爺效命,為鄭妃效勞,這次可是打了一個大勝仗,有了這一筆金銀,王爺就能招募數萬忠義之士。淳于大人,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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