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5 頁)
就在此刻,從雪海濱和花含萱口裡同時喝出:“你才是無恥之輩。”雪海濱怒形於色,而花含萱則身形微移,擋在蕭乘風面前,她明知蕭乘風的武藝比她不知高明凡幾,可是卻下意識地這般做。
而小云眼裡最崇拜的人物,居然被對方言語羞辱,他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大聲說:“你居然汙衊我師父!卑鄙!”他所知道的詞,只有“卑鄙”是最壞的,於是他口裡一直說著這兩字。
南宮壞想不到對方反應這麼激烈,不免一怔,隨後見到雪海濱拼命維護那戴著面具的蕭乘風的樣子,不由心頭升起一股憤怒,冷哼一聲,說:“昨天晚上,閣下一夜做了七個大案,姦殺了八個少女,難道還想抵賴?”
蕭乘風一怔,說:“你瞧見是我所為?”
南宮壞為了強調真實性,當下說:“不錯,我親眼所見,可惜就差一步。”
蕭乘風語氣平淡地說:“昨夜裡,那人也是戴著面具?”
“不錯,和你這晚一般無二。”天知道南宮壞只是知道那牆壁上留著的字。此刻南宮壞縱聲大笑:“那牆壁上你還留下龍飛鳳舞的‘蕭乘風'三字,難道閣下還想狡辯?”
蕭乘風淡淡地說:“那些字,我可以寫,閣下也可以寫。”
“縱你說的天花亂墜,可是天網恢恢,今日我一定為民除害。”南宮壞說完,對雪海濱躬身說:“小公主,請別聽信這奸人一面之詞。”
雪海濱一怔,說:“你知道我是小公主?”
“那次見到小公主後,我仰慕之極,魂牽夢繞,想不到今日能重新見到。”南宮壞語氣恭敬之極,加上他英俊的臉龐、那瀟灑的氣度,不知折服多少女子;可是此刻雪海濱心裡全是蕭乘風,根本懶得去打量他;而雪海濱、花含萱、小云三人,都因為對方侮辱蕭乘風,便覺得他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了。
雪海濱忽然身形飛起,在空中如同蓮花般綻放,隨後輕輕一個轉身,再回頭,赫然是絕美的容貌。此刻她粉臉冷寒,說:“南宮公子,別得寸進尺,你昨夜跟蹤那作奸之人多久?”
南宮壞乍見那容貌,一時心魂皆飛,不知怎麼,他竟覺得雪海濱比起數日前,更有風韻,此刻他幾乎是失魂落魄地說:“昨夜一更到三更,我一直尾隨其後。”
小云和花含萱想不到雪海濱以前居然是戴著面具,而且對方口稱小公主,人又有說不出的美貌、氣質,一時呆住了。
雪海濱冷冷地說:“可是,蕭公子昨夜一直和我呆在這湖畔之上,你又如何解釋?”
南宮壞大驚失色:“什麼?”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忽然間,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說:“你怎麼能為掩飾這個惡人的行為,而讓你的名譽受侮辱?”
雪海濱淡淡地說:“蕭公子光風霽月,如何需要我掩飾,我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而已,我和蕭公子吟詩作對,在湖畔里長談一夜,直到凌晨,小云你來找你師父,經過此地,蕭公子便去教你武藝,是不是?”她回頭對小云說。
小云呆住了,說:“是。”但是他面上滿是遲疑:“雪姐姐你昨晚一直和師父在一起嗎?為什麼不和我們說……”
花含萱忽然沒來由心頭一酸,她輕輕拉過小云,對南宮壞冷冷地說:“那麼這位公子是信口雌黃了?”她向來溫柔,此刻面上竟露出冷色。
南宮壞猶踏在水面之上,此刻他見到雪海濱這般維護蕭乘風,只覺身心絕望,他猛地厲吼一聲,說:“蕭乘風,她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現在就由我來揭穿你……”他凌空飛起,冷然說:“若是閣下光風霽月,如何還要戴上面具?”
蕭乘風並不動怒,只是淡淡地說:“南宮公子,你新近滅了北冥世家,而且做了許多正義之事,我不會和你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