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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海,這樣一來,便不會讓明年的花蝶找不到食物,而且死也不會佔地方。它們遵循著這個規律已是數十年,可笑人類根本不懂這個道理,到處挖礦、竭澤而漁,可悲可嘆。”
蕭乘風聽到這般說法,此刻這才明白天地造化何等神秘,這些花蝶竟遵守這般規矩,不免心生無數的感激和敬意,當下恭敬地向那花蝶們死去的方位躬身。
然而他回頭對老人恭敬地說:“多謝前輩指點。”此刻他神情真摯,比起原先同樣的話的淡然,自有天壤之別。
“孺子可教。”那老人搖頭說:“不過你為了瞧熱鬧,乾巴巴趕到這裡,還真迂腐,老人家我看不起你這種人,回去吧。”
蕭乘風面色不變:“前輩有所不知,我這番南行是為了想去求教南海神鶴老人。”
那白鬚老人哈哈大笑,說:“這世間知道他還存活的人已經不多了,居然還有人去找他,這老糊塗怕是不肯見外人的。你有什麼事?”
蕭乘風聽到白鬚老人口吻,似乎和那神鶴老人頗為熟稔,心下微喜,說:“只要前輩能引介在下見得神鶴老人,我願……”他忽然想到對方乃是異人,自己那“高官”“錢財”一旦說出,必反會被譏諷,而且他知道能和神鶴老人相交的人物必是絕代高人,自己如何說的出口,當下不由臉上微紅,支吾支吾。
而他也忽然反省到,自己竟變得勢利起來,動輒用金錢官祿來得到目的,此番心頭乍明,對於他日後的為人行事起了相當大的變化,免得入了邪道。
白鬚老人冷哼一聲說:“難道你願作牛作馬服侍我老人家?”他忽然從樹枝上一掠而下,身形已經現在蕭乘風左邊,蕭乘風向左望去,可是老人竟已經到了他右邊。蕭乘風心下驚駭,知道這老人的修為已達到深不可測的地步,但是也就在這瞬間,他發現這老人赫然失去左臂,那袖子空蕩蕩的,卻像有神秘的吸力一般,隨時將會別人吸入。
蕭乘風只看了一眼衣袖,就不敢再看,他心中佩服老人,更是因為老人的殘而不廢了。
白鬚老人將蕭乘風上下瞧個遍,這才緩緩點頭:“你小子的資質還算不錯,若同意在我老人家面前跑前跑後,我說不定一高興,就把你帶到那神鶴的老窩去。”
蕭乘風心下大喜,連聲說:“在下願聽前輩差遣。”
第八章 神鶴遠志風滿樓
蕭乘風跟在老人身後,到了南海邊城裡的一個酒館。老人此刻全然是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蕭乘風老老實實走著,卻是老人忽然拍拍他的肩頭,說:“你以後稱呼我酒鬼前輩即可。”
而後他對著選單已連續點了幾瓶好酒,那酒保打量了一下老人,面色不悅,說:“你可知道這碧玉香酒、天靈酒的價格?怕你的養老金也不夠喝一口。”
老人面上露出憤憤的表情:“我有個好孫子。”然後他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對蕭乘風說:“小子,快把金子銀子取出顯擺一下。”
蕭乘風不由哭笑不得,他當下便從懷裡取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可是老人瞪了他一眼,說:“即使一百萬兩的銀票又算什麼,你給他翡翠珊瑚看看。”
蕭乘風心下一驚,自己在天凌峰上得到的財富里,剛巧有翡翠珊瑚——難道這老人早知道自己身份?他也不遲疑,儲物戒指一閃,一座閃著綠光、雕琢玉成的六尺翡翠珊瑚,便出現在酒保面前。
那酒保何曾見過這般寶物,一時呆若木雞,良久,這才對老人恭敬地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而他的眼睛卻還離不開那翡翠珊瑚。
老人眼睛笑成一條縫,對蕭乘風說:“好小子,我隨便說說北冥世家的翡翠珊瑚,你就能拿出來,不錯不錯。”而此刻,他將那一瓶碧玉香酒一飲而盡,咂了咂嘴,又大聲說:“再來一瓶碧玉香酒……”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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