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強迫症+潔癖=?(第2/5 頁)
到原東祥,便退而求其次提出去看看那兩個太監的死亡現場。
王掌班找人帶著柳新去,他自己則是去找原東祥稟報。
兩個太監都是死於毒,毒藥的鑑定早就出來了,也是那夢隕散。柳新進入了兩個太監死亡的現場,都是在各自的房間內,而東廠的人已經驗出兩人的死亡時間,分別是在昨夜子時和亥時。
範安死於子時。
兩人死亡的時間都已經很晚了,一般人那個時辰不是該準備休息了,就是已經躺在舒適的床榻上。但這兩人都是死在房間內的桌子旁,柳新下意識的想到,這兩人死亡的時候,可能在會客!
但東廠的報告裡寫得很清楚,兩人都是趴在桌子上,死得無聲無息,桌上空無一物。
空無一物!
這就是疑點,除了一些強迫症,誰大半夜坐在桌邊,不給自己來杯茶水喝喝,亦或者是弄些糕點,零嘴。
就這麼幹坐在桌子上,然後啪嘰一下毒發身亡,有些太不合常理了。
原東祥不可能沒發現這個疑點,但現在不知道原東祥什麼時候才能從東廠提督那兒回來,他不能等,幕後之人抹除痕跡已經到了範安這一步,接下來要是再被抹掉些線索,他可能就查不出真兇了。
這個案子到了這個時候其實勉強已經算是有了個結果,如果是那些擅長做偽證,假供狀的官老爺,這個時候已經可以寫結案呈詞。
但那是混日子的做法,皇帝也不傻,不會看不出來。如果想要入皇帝的眼,得真正地拿出一些功勞和本事來。
關鍵還是那本名冊!
原東祥既然讓王掌班去金吾衛那裡取出入名冊,那就不會想不到金吾衛會拿各種理由推脫。但原東祥依舊讓王掌班去了,說明他以為這事沒有阻礙。
問題出在金吾衛那!
離開太監死亡的現場,找了個東廠番子,問清楚城門看守的守將位置,他匆匆趕去。
路上竟是又遇到了腳步匆匆的王掌班,兩人相遇,眼神交匯,一切盡在不言中。
原東祥知道此事後,肯定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
距離他們前一次去往皇城索要出入名冊已經過去半個時辰,王掌班拿著提督令牌,直接去了那金吾衛庫房,他現在的權柄足夠他越過城門守將,直接調取名冊。
柳新則選擇尋找那名守將。
皇城之中,城內值守由錦衣衛的大漢將軍以及勇士營負責,而皇城外則由上直衛其他衛所輪流駐守。而承天門的駐守任務則一直都是由旗手衛負責。
旗手衛負責皇帝陛下出行,而皇帝出行,必從承天門出,旗手衛駐守承天門,便是方便隨時隨地陪伴皇帝出行。
今日城門口的那個守將似乎是旗手衛的一位百戶,姓甚名誰柳新已經忘了,王掌班就喊了一個姓氏。
在城門口找幾個旗手衛的兵卒問了一下,沒人看到那守將去了何處,按理說,守將執勤之時不可擅離。
柳新立即意識到了問題,他離開皇城,在皇城外的一處巷子口找到了正在那閉目養神的程師兄。
還好帶著程師兄一起來了,柳新今天福至心靈的帶著程師兄一起出來,因為百戶所已經沒人了,就幾個書吏,程師兄閒著也是閒著。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程師兄手裡拿著一個旱菸袋,這是他出門必帶的物件,平日裡藏在袖子中,不易察覺,某些時候可以拿出來用一用。
比如現在,皇城承天門外沒有酒樓茶肆,更沒有路邊小攤,他只能依靠在牆根發呆,無所事事。閉目養神的時候如果手裡什麼都沒有,行人經過可能就會覺得怪異,但拿一個旱菸袋,給人的感覺就似乎他在此等人。
感受到柳新的腳步,程師兄睜開眸子,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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