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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旬日早已在肖十琅轉身的時候已經冷汗溼了背了,一是擔心冷狐會怪罪,二是擔憂肖十琅。但是過了許久還是不見冷狐發話,抬頭的時候就看見了座椅上哪還有人影?旬日看向身邊的幾人,幾人都朝帳篷外努了努嘴。看著反應,旬日也明白了。
離開帳篷的肖十琅,才發覺自己走的有點快,不,應該可以說在逃離,在逃離什麼她也不知道,只是帳篷內的空間太壓抑了,是因為他嗎?
“誰給你一聲不響轉身走的膽子?肖十琅。”看著肖十琅沒有看自己一眼便離開的冷狐內心不由得有點懊惱了,自己幹嘛沒事也追出來?想要知道什麼?
肖十琅聽聲音也知道這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因為每一晚他們歡愛的時候,這個聲音叫的最多的不是“肖十琅”而是那個叫“玉兒”的女人,肖十琅有點苦澀,跟自己歡愛的時候想著另外一個女人,多麼的諷刺?
沒聽見肖十琅的迴音的冷狐看向肖十琅的時候視線好像被停住了一樣,看著肖十琅那孤寂的模樣還那苦澀帶點滄桑的笑容,冷狐從來沒有發現原來這個女人也有小女人的一面,因為不管在歡愛還是在戰場上,肖十琅都是一副十足的將軍樣,在床上即使冷狐怎樣逗弄她不會向自己求愛而是自己象徵性的叫幾聲便後沉默的等待完事,在戰場上即使對方怎樣的挑釁她也不會惱怒反而是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氣的對方直跳腳。
但是這一刻,她臉上沒有在戰場上的英姿颯爽,沒有在床上的沉默,有的只是孤寂只是落寞只是苦澀,不知道為什麼,冷狐不想看見這樣的肖十琅,而是那個遇事從來都沉著冷靜對待的肖十琅。
“我問你話呢?誰給你的膽子?”原本的關心但是出口卻成了強硬。
肖十琅沒有回答只是轉過身靜靜的看著冷狐,好像要把他看個夠似的,冷狐有點不自在了,一個箭步上前就橫抱起了肖十琅,準備朝自己休息的帳篷那邁出步子的時候,肖十琅卻意外的開口了,但是不是回答,而是問“你有愛過我嗎?”
冷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停住了邁出步子的腳,滿臉陰戾的放下肖十琅,準備轉身走的時候,肖十琅拉住了他的衣袖再一次問道“你有愛過我嗎?義兄。”
肖十琅以為他不會回答,正落寞的低下頭時,卻聽到冷狐毫無任何感情的語氣“記住,你是臣,我是君。無關任何,一切你情我願。”
肖十琅聽完冷狐說的之後,眼裡噙滿了淚水,但是卻堅強的沒有讓它掉下來,肖十琅強壯的無所謂的表情笑著說“義兄我開玩笑的呢,一切都是你情我願。”說完之後肖十琅掉頭朝自己的帳篷走去。而在轉身的那一刻,淚不知覺的掉出了眼眶,再忍以無用,肖十琅只好不轉頭任淚顛簸她的視線。
一切都是你情我願,你是君我是臣,交際只是在於我是你的部下,你是我的主子而已,我願助你得到這天下,你卻不願給我一絲愛戀哪怕只是一個謊言,成為你的女人,真正的站在你的身旁陪你傲視天下雄厚,原來才發現,你是我的君,我是你的臣,我們只是君臣關係,只是主僕關係,而我卻是那個不要任何回報的僕人,臣民。你卻是那個掠奪一切的君,主
第九章
當肖十琅以“他的女人”的身份站在他的身邊,陪他征戰沙場的時候她才真正的發現,自己從未走進過他的心裡。
當域國的首都被攻破之後,他丟下自己在城外抗徵殺敵,而他卻帶著他的兩員猛將直搗域國後宮,那時她才真正的發現,自己從來只是一個臣。
當域國改國號為武朝的時候,當他當上皇帝的時候,她才真正的發現,她根本不會是他的後。
那日,域國被冷狐帶領的軍隊攻破,冷狐帶著秦七與秦五衝進了域國的後宮,而肖十琅和趙茵茵幾人則被留下抗戰那些還在做著垂死掙扎計程車兵,冷狐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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