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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非墨要不是他的弟弟,他早就打得他半死了。
他眼神冰冷的看著顧非墨,「帶著人滾回去,再有下次,我不會念及你是我弟弟了。」
他心疼的摸了摸夜無寂的耳朵,溫聲道:「小寂,我們走吧。」
夜無寂看了眼顧言,扯著紅腫的嘴角笑了笑,「他不是我弟弟吧。」
顧言還沒明白他的意思,他猛地甩了顧非墨兩個耳光,附送了一腳,又對著躺在地上的他吐了口口水。
「這還沒扯平呢,媽的,老子渾身都疼,要不是看在你是顧言弟弟的份上,今天你別想站著離開夏城。」
他剛才被保鏢揍的渾身疼,扶著顧言哼哼唧唧的,「疼死我了,我覺得我的腿可能斷了,我們快去醫院吧。」
他好些年沒挨過打了,真他媽的疼呀。
顧言的手也為了護著他受傷了,這會還在流血,得快點去止血。
「二哥。」顧非墨不甘心的喊顧言。
顧言回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別叫我二哥,我跟納丁雅斯特家沒有關係,以後跟你也沒有關係了,告訴她,以後不要再找我。」
他說完,扶著夜無寂往外走去。
顧非墨要追上來時,星子帶人趕到了。
看到夜無寂和顧言身上的血,他趕緊讓人上前扶著,然後就要帶人去幹顧非墨那幫人。
夜無寂抓住了星子,「算了,去醫院。」
他不想讓顧言為難。
要不是因為顧非墨是顧言的弟弟,他高低要他半條命。
媽的,雖然但是,還是覺得很憋屈。
夜無寂身上多處淤青,左腿小腿有些骨裂,需要打石膏在家休息。
顧言的手被扎透了,好在沒有傷到神經,只是縫了幾針,註定要留下不可修復的傷疤了。
顧言為了救夜無寂,手已經是第二次受傷了。
夜無寂自己的傷倒是無所謂,拉著顧言的手皺著眉盯著看了很久。
這麼好看的手,因為那個狗日的顧非墨留疤了,真的是太氣人了。
在來醫院的路上,顧言給他媽打了個電話。
電話中表明,若是她管教不好顧非墨,這次的事情他會留好證據起訴的。
並且通知了她,他會回去辦理脫離納丁雅斯特家族的手續。
顧言不是個喜歡暴力解決問題的人。
顧非墨動了他的最寶貝的人,他念及親情,卻也是有底線的。
從醫院回到家,顧言把夜無寂抱到沙發上躺著,拿著冰袋給他敷臉。
他眼神深沉的嚇人,而且還一句話都不說,看的夜無寂心裡忐忑。
在機場的時候,夜無寂真的差點以為攔不住顧非墨,之後就再也見不到顧言了。
這會顧言還在身邊,他覺得其實身上的傷也沒那麼痛了。
顧言心疼的俯身親了親他的臉頰,眼底滿是隱忍,「你是傻了嗎?他要帶我走就讓他帶走,我自然會想辦法回來的。」
夜無寂這會想想,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有點傻逼。
可當時他不是那麼想的。
他當時想著,要是顧言被帶走了,他就找不到顧言了,也許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了。
夜無寂受了傷,顧言心裡疼的無以復加,恨不得這些傷都是在他的身上。
他扔下冰袋,俯身抱住夜無寂,語氣充滿了無奈,「你太讓我心疼了。」
夜無寂抱緊顧言,低聲說道:「我他媽不心疼你嗎?好好的手留了疤,操,要不是因為他是你弟弟,我讓他橫著離開夏城。」
顧言溫柔的摸了摸夜無寂的頭,「都是因為我連累你了。」
「說的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