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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雪前恥。
想到此處,閭丘月不自覺的笑了笑。
不知何時起,閭丘月竟然對南宮宸如此瞭解了。許是聰明之人,各自想吸的緣故吧。
“王妃,冷嫣,真的要跟我們一同侍奉您?”
流伶忽的想起了冷嫣的事,不禁開口詢問道:“奴婢倒不是懷疑王妃的做法,只是,有冷嫣在,恐怕我們行事就不比往常那般隨心了。”
阮竹倒是沒有流伶這般多慮,她倒是相信,這種事情,閭丘月既然已經定奪,就早已思慮周全了。
果然,閭丘月聽了流伶的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以為,我們在這烏國的一舉一動,會瞞得過烏國帝王和南宮宸?”
想起南宮曄,閭丘月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說是敬畏,還帶著些許鄙夷;可若說是平常心看待,卻又不得不佩服他行事手段的狠辣和決絕。
至於南宮宸,自然是更不必說。自己在他的眼皮底下,試問,又有多少事可以瞞過那樣一個籌謀心計的人。
流伶雖然覺得閭丘月的話有理,可是卻也不大安心。畢竟,和慕容逸軒的往來,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閭丘月似是看出了流伶的擔心,旋即又開口繼續說道:“有些事,自然也是要揹著冷嫣的。可是我留她,自然有更大的用處。”
閭丘月相信,像冷嫣那樣的人,一旦肯死心塌地的為自己賣命,那就絕對會為了自己連命都可以豁出去。流伶和阮竹再忠心,也是慕容逸軒的人。她之所以詢問兩人跟慕容逸軒的關係,也是出於這方面考慮。
如若有一天,閭丘月和慕容逸軒發生矛盾,想必兩人就算是沒有背叛自己,也全然不會幫助自己。所以,無論如何,她要培養一個屬於自己的心腹。而觀察了許久,卻也只有冷嫣最合適。
這樣的打算,閭丘月自然不能讓阮竹和流伶知道。
聽閭丘月這般說,流伶知道再多說下去也無意。所以便俯身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阮竹一直待流伶離開後,才緩緩的張口:“王妃,莫不是信不過奴婢?”
閭丘月沒想到阮竹竟然看穿了這一點,不禁正了正神色,看向阮竹。她一直知曉阮竹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只是沒想到,竟然縝密到如此地步。
“不能說是不信。”閭丘月慢慢的開口道:“只是不想有朝一日,讓你們為難罷了。”
閭丘月說的,倒也是實話。
阮竹聽罷,張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在猶豫了片刻,終是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她與流伶不同,有些事,她更寧願放在心裡。早在跟著閭丘月那一天,她就決定誓死跟隨。也不是沒有想過,若真有閭丘月說的那麼一天,自己就算是再為難,也會拼死性命顧全閭丘月。
當然,她也不會對慕容逸軒做出叛逆之事。
人心所致,往往最能看透一個人的命運結局。
“你先下去吧。”
閭丘月看了看窗外,知道這個時候,南宮宸該來了。所以便遣阮竹退下。
阮竹本是要留下來伺候的,見閭丘月這般說,也只好作罷。
“奴婢告退。”
果然,阮竹前腳剛剛離開,南宮宸的聲音便從窗外傳來。
“小月亮每天都想那麼多,難道不累麼?”話音剛落,南宮宸的身影便從窗外飄進了屋內。
閭丘月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
堂堂的烏國鄭王,進王妃的寢居,永遠都只會走窗戶。
“王爺每日思慮的比妾身要多的多,王爺可覺得累?”
閭丘月朝已經進到屋內的南宮宸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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