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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小峰峰被惹到了,那眼神都不復往日的寧靜無波,你怎麼就敢碰小峰峰的逆鱗呢?你想找死,小爺是攔不住地。”
在場的人看著蔓延到了舞臺邊上的血河,紛紛後退了一步,落峰一揚自己的黑刀,血珠飛射,刀身恢復了潔淨的冷光,臺下躲閃不及的人都濺滿了一臉血,可是沒有一個人上前抱怨斥責落峰。
落峰沒有施捨給臺下的人群一個眼神,兀自收回了黑刀和冬荊棘,“你也配我用本命御體相搏?沒眼力見的弱者,有何資格提及我的孃親,你根本不配!”落峰永遠都忘不了孃親為自己的病痛深深愧疚和自責的眼神,裡面滿滿的都是疼惜,娘啊,你可知道,兒我從來沒有怪過您沒給我一副健康的身體,對您,兒子我有的只是深切的愛,我渴望您關懷的眼神,您撫摸我頭的溫柔雙手,所以我才會在您面前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脆弱和傷痕袒露在您的面前,娘,你現在可好?有沒有為我這失蹤的不肖兒子而痛哭流涕?
落峰懷著對前世母親的思念走下了競技舞臺,只留下還在血泊中抽搐的兩截身體蠕動著,那死不瞑目的眼神裡是無法掙脫的恐懼,落峰的身後閃過了露珠的光,那屍體竟在那白光的包裹中被競技臺吸收了,觀眾回過眼的時候,原本剔透的競技舞臺的水晶地板開出了一朵紅豔豔的玫瑰,散發著耀眼的紅光,落峰單薄的背影在那襯托之下有著荊棘的鋒利!
上荊棘舞臺的御者都是事先簽下生死契約的,這種死亡觀眾們也見多了,那死去的御者都變成了一朵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定格在水晶地板之上,看著來來往往的御者在這裡比拼、殺戮、爭名奪利,見證著幾百年來的勝利、失敗、甚至死亡。
“譁!”赫連逆站了起來,一揮自己的大紅披風,主持人趕緊驚醒宣佈到:“荊棘刺是這場比斗的贏家!”
觀眾們這才回神,不知道是哪個人大喊一聲“荊棘刺”,就像是春天的野火,瞬間席捲了整個競技場,“荊棘刺!荊棘刺!荊棘刺!…。”全場都是高亢的呼喝聲,只有木純很疑惑,自己的主人好像不太一樣了,這時候沒人看到赫連逆面具下的神情和那豔紅得都要滴出血的瞳孔。
“荊棘刺麼?呵呵,我等著你,我要你成為我的追隨者,我等著你拿到紅玫瑰的勳章,你一定還會再來的。”赫連逆有預感,這個少年明天還是會來這裡上舞臺競技的,不是嗎?
“木純,你說這小娃娃是不是很華麗,嗯?”撓人的尾音上揚得囂張,說完轉身就走下自己的玫瑰王座,大紅色的披風在身後飛飛揚揚,捲起了空氣裡的玫瑰花瓣,烈烈生風。
木純呆滯的木在那裡,很久才反應過來,甕聲甕氣的“嗯!”了一聲,就邁著沉重的步伐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赫連逆很敏銳的在喧雜的呼喝聲中,聽到了木純的回答,面具下的烈焰紅唇,勾起了妖嬈的弧度…
落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女武者,這是什麼狗血的緣分,竟然輪到自己和她打了,落峰記得這個性感的女武者,她不是那個想追隨赫連逆的武士嗎,那我也不會放水的,我對勝利有著渴求,這就是我登上最強寶座的階梯。
昨天出現的一個小少年竟然宰了活躍在玫瑰血舞臺上好多年的霸王弓,好多人聞風而來,想一睹這個“荊棘刺刀”的風采,就在昨天落峰的首戰之後,人們給他起了個稱號,“荊棘刺刀,刀刀若刺,編制出荊棘陷阱,等候著踏入的亡魂。”
這時候觀眾叫嚷起來:“荊棘刺刀,快上去劃開她的衣服,別手下留情!”
落峰心裡苦笑,“好難聽的名字……”
圓滾滾在落峰的肩上起勁的蹦躂著,“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好威武的稱呼!”
戰鬥在主持人的一聲戰中開始了,落峰右手彩光起,冬荊棘出現在他的右手,女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