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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走了182公里;從Al…Farafrah Oasis到Faiyum Oasis再到開羅又走了430公里。
這一路上,途經了這麼多的綠洲城市,走了這麼多公里的路,經過了這麼多天,不僅每一條沙漠公路上的崗哨之間彼此通報,就連每一個綠洲城市之間也都彼此通報,也都有人知道我們即將到來。導遊說,當我們在離開開羅時交出行程之後,位於開羅城郊的最後一個崗哨站就會在我們預定返回抵達的那一天等待著我們,如果我們晚到了或該出現而未出現,那麼,等待了3到6個小時之後,他們也會開始全線通報,組織尋人了。
坦白說,我們在還沒旅行沙漠之前,對埃及人漫不經心、拖拖拉拉的辦事效率頗有微詞,也常常對他們好像只盯著拿小費的服務態度感到厭煩。但是在這段沙漠旅途中,我們卻看到了埃及人的另一個面貌,領會了他們積極美好的面向,而我們所感悟的,不僅僅是他們認真嚴密的安全通報系統,更多的是埃及同胞之間的親密和友愛。
在漫長的旅途中,我們被崗哨計程車兵們請下來喝過茶、吃過水果;導遊也曾把一整袋的馬鈴薯、西紅柿、巧克力送給正好缺貨的崗哨野營廚房;司機還幫上個崗哨把準備好的大餅三明治午餐帶給下一個崗哨;甚至有個崗哨的年輕士兵還請我們幫他捎個紙條給駐紮在距離100多公里外崗哨的戰友。
每一次我們在崗哨前停車,我看見導遊、司機和崗哨士兵們之間的互動,都以為他們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他們見面時親密地握手擁抱,離去時高聲地含笑揮別。我彷彿看見在一望無際的沙漠道路上,每一輛過往的越野吉普車,都是一泓傳遞友情的潮水,帶來友愛,也帶走溫暖,在每一個潮起潮落之間,讓原本看似無情的沙漠,變得嫵媚動人了起來!
漢娜(Hanna)(1)
我們坐在開羅市新區City Stars一間創始於1863年、店名叫做Trianon的咖啡館裡。那天,漢娜穿著一身淡紫色、有著合體腰身剪裁的長袍,圍著顏色和長袍十分搭配、上面帶著白色幾何圖案的頭巾。她沒有戴能遮住整個臉的面紗,所以我能清楚地看見她輪廓分明、面容姣好的臉龐。可惜我沒敢彎腰去看看她穿的鞋的式樣,但從我座位的角度來看,那好像是一雙露出腳趾的白色夾腳低跟涼鞋。
我和漢娜的認識,是經由一位旅居埃及多年、在埃及從事藝術經紀工作的英國友人的介紹。她知道我很想寫一點和埃及女人有關的文字,所以就把她認為很具有代表性意義的漢娜介紹給了我。而讓我十分意外的是,我聽說,當漢娜知道了我想見她的目的之後,竟然絲毫沒有任何猶豫地就答應了我那位朋友的請求,而且還允諾她會很忠實地幫助我瞭解埃及女性的生活面貌。
在有著歐式復古風格牆面裝飾的Trianon咖啡館裡,我和漢娜面對面地坐在屋角一個舒適的沙發座上。我們兩人都要了一杯機器烹煮的美式咖啡。剛坐下來的時候,她顯得有些靦腆,除了不太敢正視我的眼睛之外,還一直用手帕擦著其實已經十分乾燥的雙手。但是在我們聊了大約20分鐘以後,我明顯地感覺到她已經慢慢地放鬆下來,甚至還輕鬆地靠著高大的沙發椅背,而她那一直握在手上的手帕,也不自覺地給放在了一邊。
漢娜其實和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裡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一樣,除了閃動的眼睛裡看得出知識所積累出的智慧光芒之外,從她的言談舉止中,我還能感受得到她的身體裡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追求夢想的熱度。
漢娜在開羅外語學院唸書時,是學校裡的風頭人物。由於祖父有二分之一的法國血統,所以她很幸運地遺傳了祖父基因中白皙的面板和細小的骨架。漢娜從懂事開始,就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尤其是上了中學以後,她猛地抽長的身材和日漸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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