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5 頁)
我不屈不撓的爬回來:“皇阿瑪您救救兒臣吧,兒臣真的快被他逼瘋了。”
乾隆施展冷麵大法,批著奏摺不睬我。我自己哭的沒趣,灰溜溜的走了。
有了府邸,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組織自己的班底。私下裡和��H文渙懦ぃ�×腫擁5蹦諭舛�浚�∮⒆庸芾砟諼瘢�髏嬪洗蠹易勻皇歉魎酒渲啊�
我的福晉是鈕鈷祿家的孫女輩的長女,十五歲,美貌還沒顯出來。性子跳脫聰慧。年紀雖小,管後院很有一套。
我向福晉諮詢,說有這麼一個人,性別略了,最近待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以前此人與我不善,有種種矛盾,然誤會解開後,他依然行為詭異,到底意喻何為。當然,作為故事的主角,爺是真誠善良雄才大略的,所謂的惡作劇都是誤會呀誤會。
福晉俏皮的笑道:“三爺何必捉弄妾身。您和此人交往如此深厚,何不早日帶回府來,與我做個姐妹,大家一起玩耍。”
我對乾隆也就隨便那麼一說,怎麼就一語成讖了?我有些不悅道:“此人可是曾經差點掐死爺,你小女兒家家,看事恁不透徹。”
福晉一言不發,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盤算了一會,想到什麼,抬頭見她眼神,唬的心驚肉跳,舒緩了三天才好。
紫薇如今好好養著,心寬體胖,胖了三斤,下巴成了兩層。以唐人的眼光,也算個不出世的美人。
陽春三月,冰雪消融。四月中旬,西藏土司一行人即將到京,我這個禮部空降人員早已站穩腳跟,這次輕車熟路的忙碌起來。
說真的,大張旗鼓的迎接一個土司,搞得我很沒面子。土司往好了說,相當於一個州縣的土皇帝,實際上換算過來不過是一個從三品官。而我手下一個禮部侍郎就是正二品。
禮部裡的官沒有一個乾的心甘情願的,只想隨便糊弄一下那西藏來的土包子便罷了。
雍正時期開始實行改土歸流。土指的是西藏土司,流是指代京城指派的流官,京城的流官在西藏做三五年的行政長官,期滿換人,免得成為另一種土皇帝,故稱流官。
流官是為了解決西藏土司作為地方自治官員,許可權過大的問題而設定的。
那麼這個西藏土司難道是突然大徹大悟,前來投誠,打算摘掉頂戴,甘心做狗?
然而從土司特使提供的行程安排來看,這明顯是一個來京城騙吃騙喝的西藏旅遊團,順帶招贅作用。
更令禮部官員不可思議的是,乾隆這日居然親帥眾皇子大臣迎接此小小土司。這下他們反而心裡平衡了,反正皇帝比我們更丟人,我們這算啥。
我陰著臉看那狗屁土司和公主,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致。說是公主,實際上不論品級還是封地,連縣君都算不上,當皇子的格格都勉強。
小燕子倒是和她耍的開心,我隨她去。正是無禮格格對刁蠻公主,張飛對李逵。
第二日的節目是西藏武士與皇宮侍衛的對打表演。
我跟福家提建議,說福爾康現在這副面孔,已經被乾隆厭棄。
將來娶妻,莫說門當戶對。這世上誰不把女兒當掌上明珠,就是唯利是圖的商人也不情願把女兒下嫁給他。且他留在京城,你們也沒臉。何不借此機會,讓他在土司公主面前表現表現,嫁入西藏。
這樣一來眼前乾淨了,二來他在西藏掌了兵權,我們在京城更是勢大。福家還有福爾泰可繼承家業,不缺男丁。
三來,我聽說福爾康對我府裡的格格有些意思,他若一直在京城晃悠,再說點幽幽谷、山崩水竭與君絕什麼的,我不保證他第二天還完完全全的。
福爾康忽從少年才俊墮落到人憎狗嫌,且因鼻孔常常進水,頭疼腦熱,導致脾氣暴躁,整日不停咆哮。福家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