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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當我得知她對別的朋友炫耀她多麼有錢時,我崩潰了。
我質問她,她卻好似早有準備,輕描淡寫的對我說:“誰求你請我了?是你自己願意的。”
自那以後,學校裡開始流傳我曾經在她最困難的時候蹭了她一頓飯的事,我百口莫辯,唯有祈求上天,賜給她彩票頭獎,願她永不要再覬覦別人的同時也醜化自己了。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明白了什麼叫兩面派。
莫非劉琤琤嘴裡的梵融和張玫,也是這種人麼?
還是劉琤琤也是?
我發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剛出社會的新鮮人,被這三個女人攪的一團亂。
梵融所說的將要來視察的某高層果然來了,他就像所有不靠譜的言情小說裡描述的一樣,玉樹臨風的一路走來,並用他銳利的目光掃過每一位女同事,和男同事。其實,在動物界,領導也是這麼巡禮的。
當他站定腳步後,他說了這樣一段話:“你們都是公司裡的精英,才會站在這裡,而不是去站櫃檯向顧客們展示內衣。希望在未來的三天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他的話讓人揪心,我自顧自得將這番話理解為,如果我們其中一個讓他失望,就會被派去向顧客展示內衣?
這位高層姓張,名字不重要,當一個人走到一定高度時,他的頭銜就是他的名字,所以我們都叫他張總。
張總很快叫黎先生和梵融進屋談話,意思就是領導們之間的口頭交流是不能透露給下屬們知道的。
但身為下屬的我們,仍是天馬行空的猜想著。
門裡進行三人會議,門外的同事們也紛紛陷入熱烈的討論,還順便拉上了我。
我必須熱烈,還要裝作比她們每一個人都熱烈,儘管我有些意興闌珊,但絕不能讓她們看出來,以免落下不合群和假清高的外名。
但可悲的是,她們的熱烈為我的熱烈做了鋪墊,我的熱烈卻成了結束語。
我說:“張總的身材一定很好,這種外冷內熱的男人最喜歡扮演道貌岸然的君子了,實際上當他們脫掉偽裝後,一定就像野馬狂奔!”
話音落地時,身後的辦公室門被開啟了,結束密談的三人站在那兒。
所有同事都極有默契的閉上嘴,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有我,低著頭,在屁滾尿流落荒而逃的同時,也看到了黎先生的手指上空空如也,原來他摘掉了創口貼。
臨下班前,我已經聽到了第三個關於我如何對張總一見鍾情並對他暗戀的難以自拔的版本,我還聽到張玫對此嗤之以鼻道:“就她那副尊榮,也有臉暗戀張總?”
我一向沒臉,我的臉都是社會上的同胞們給的,如果他們不給我,我就是不要臉了。
我灰溜溜的走出了公司,招了一輛計程車,剛坐上車就被人推了一把,把我推向裡座。
黎先生鎮定自若的說了地址,接著看向我。
我撇著嘴,問:“你不是說要保密關係麼,幹嘛明目張膽的坐上來。”
他挑起眉,答:“你都能在辦公室裡幻想別的野馬如何狂奔了,我這又算什麼?”
我啞口無言了,自尊心和羞恥心令我無從反駁。
但我也能理解黎先生的感受,被老婆當面戴了無形的綠帽子,他理應化身為憤青。
我本想解釋,但一路回了家,我都沒找到機會發言。
直到黎先生洗澡的時候,我替他接了一通電話。
對方叫什麼我已經忘了,但來意和身份記得很清楚,她說她最近在做理財,問黎先生有沒有興趣投資,她還說她是黎先生的前女友,並問我是誰。
我說:“我是他老婆,登記領證的老婆。”
這時候,圍著浴巾的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