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是我的盔甲,可我的男朋友即將和我的盔甲成為事業上的戰友,真令身為女朋友的我百感交集。
我不能想象黎先生和一群女同事相處的情景,也不能想象黎先生和各種款式的內衣共事的場面,更不能想象他會不會開始研究什麼型別的女人穿什麼型別的內衣,並且產生性幻想。
我很亂,非常亂,我需要鎮靜劑。
我慢慢靠近黎先生,正準備說點什麼,但我沒看清腳下的臺階,身子一斜,一腳踩漏了。
在我已經快要半坐在地上的瞬間,有一隻精瘦並不健壯的手臂抓住了我的右臂。
那一瞬間,我看得很清楚,那是一隻白皙到沒有毛細孔的手,關節很大,但是肉很少。
我叫了出來,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說:“和老師!是你!謝謝!”
和睦是不是那隻鎮定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和那個臺階轉移了我的大部分注意力。
鄒之明笑笑說:“我看你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
他躲開了我的手,雙手插袋。
我也收回了手,說:“我在想事情,所以沒看見臺階。你要去哪裡?”
他說:“回家。”
我這才想起來第一次看見他是在我媽住的單元樓裡。
我說:“哦,我想起來了,你和我媽住在一棟樓裡。”
他點點頭,問我:“你剛才在想什麼?我最近在寫一本新書,我很想知道女人都會被什麼樣的事困擾。”
我說:“你不是寫過《解讀女人》麼,我還以為你都知道。”
他說:“那是從心理學角度上分析的,有時候還是要從感性上思考。”
我覺得他說的太好了,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深度,都有根據,他是對的。
女人是不能只從理性角度想象的,女人是感性的動物。
我拿出包裡的《駕馭男人》、《解讀女人》和一支筆,遞給鄒之明。
我說:“我剛才在想我男朋友的工作。你要寫的新書是什麼題材的?”
我只是隨口問的,沒想到他會說,但他居然說了
他一邊在兩本書上籤了名,一邊告訴我他包了一個牛郎,俗稱鴨子。牛郎每天給他講故事,他負責用筆記下來,再分析。
我問為什麼要包一隻鴨子。
他說他認為職業不分貴賤,做下等職業的未必是下等人,他們需要有人為他們平反。
我覺得和老師很偉大,已經僅次於和��奈按罅恕�
然後,我說:“不,我不是歧視你為什麼要包鴨子,我只是詫異為什麼不是雞,你剛才不是說要知道女人的困擾麼?”
他說:“牛郎都是為女人服務的,可以更直接的知道這類女人的困擾,她們一定是有了困擾才會選擇找牛郎的。”
我覺得他說話真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黎先生拿著報紙走過來的時候,我們的話題也剛告一段落。
他看了眼鄒之明的背影,問我那是誰。
我說:“就是把我爸打成豬頭的和老師,他真偉大。”
他說:“那天太晚了,沒看清楚,我記得當時他也被打成了豬頭。”
我說:“我也這麼覺得,我爸下手太重了!真過分!”
黎先生半響不言語,把報紙夾在腋下,拉起我的手繼續走。
我說:“我剛才差點摔倒,是和老師扶我的,要不然我可能會摔斷尾巴骨。”
他說:“那你謝他了麼?”
我說:“當然,他還說最近要寫一本新書,想拉近距離了解女人。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我想幫他的忙。”
黎先生沒說話,我繼續說:“要是我能把我的想法給他作參考,也許他會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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