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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強求:“好,你去找個有手有腳又愛到處玩的人好了!”
周萄竟然一句話都沒反駁,只是眼含熱淚,默默下樓。
——
周萄魂不守舍的走進休息室,見她眼眶通紅,明白過來的孫正上前安慰道:“容暄可能生氣了,你別放在身上。”
周萄委屈地點了點頭。
就連白會芝都看不下去,她朝門口看去,吐槽道:“這個祁容暄,有本事跟自己爸媽吼啊,拿你出氣算什麼男人!”
她忽然被自己的話逗笑,低聲道:“說不定下面受傷,還真算不上男人!”
沒想到白會芝又說起這個話題。
何慕誠走到周萄面前,見她兼職時間也到了,提議道:“小周,你下班了,我送你吧。”
周萄偷偷抹掉即將掉下的眼淚,強顏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被拒絕的何慕誠倒沒有覺得尷尬,木訥地站在旁邊,也沒主動上前。
白會芝和葛翠菊相互對了眼神,瞭然的推著何慕誠,他碰到周萄的胳膊。
白會芝朝他使眼色:“送就送啊,快去!”
何慕誠為難地說:“小周說不用。”
白會芝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主動點!大男人,別這麼玻璃心。”
周萄已經揹著包,有氣無力地朝外走去。
然而何慕誠,始終沒有追出去。
見周萄離開,白會芝質問道:“小何啊,你都說送就送啊。小周說不送就不送,追女生可不是這麼追的。”
何慕誠哭笑不得:“我沒追小周啊,只是覺得她心情不好,想送送她而已。白姐,你想多了。”
白會芝火眼金睛,豈會看錯。
她把葛翠菊拉到一起,問道:“你對小週一直都很好,不是喜歡是什麼?”
連孫正都參與進來,好奇道:“是真的?”
被三人圍觀的何慕誠愧疚地說:“去年,我在火車站見有人偷一個女孩的東西。但因為我急著趕回來給容暄辦事,就沒有上前阻止。直到小周到家裡來工作,我才想起來當初那個被偷的女孩就是她。我心裡挺過意不去,所以想照顧她,多幫幫她。”
原來是這麼回事,白會芝唏噓道:“哼,浪費我的表情!”
——
寢室裡,周萄無助的躺在床上。
一動不動。
她始終在想,是祁容暄真的無論如何都不願改變,還是她太心急的想證明自己對他來說,和別人不一樣。
可這個問題太難,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楊冰雪回到寢室時,竟然見周萄睡在床上。
不用想,都知道和祁容暄有關。
這就是,女人的直覺。
她猛地將不爭氣的周萄拽起來,吼道:“好啦好啦,肯定是為情所傷。我帶你出去放鬆放鬆,免得你胡思亂想。”
周萄無精打采:“我哪裡都不想去,冰雪你自己去吧。”
可楊冰雪怎麼會放任周萄墮落,她不顧周萄的反對將她帶出了寢室。
——
之前楊冰雪每每因為莊園而傷心難過時都會來酒吧喝酒,而這次她帶了同樣因為男人而心情低落的周萄來。
只是這次,楊冰雪本人看上去沒有不開心,看來她和莊園應該有進展。
角落裡,不勝酒力的周萄已經微醺。
而楊冰雪則適時的問情況,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她傷心難過。
周萄也毫無保留的全盤托出。
她撐著一絲力氣,睜開雙眼,問道:“他說讓我去找有手有腳的人,是提出分手的意思嗎?”
楊冰雪看著不爭氣的女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