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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琢磨,榮親王頓時便明白了二人之前為何會打起來。這兩年下來,只道兒子對沈嘉的心思已經淡了,只掛著四處去玩兒,不想急著逼他才由著他老往外邊兒跑。按說紀策這才回來幾天哪?聽自己那天子二哥說,他就跟哪兒折騰那丫頭的事兒去了,連自個兒府上都沒空來呆一會兒,哪有閒功夫跟自己兒子結怨。
就說這事兒怎麼這麼奇怪嘛!兒子一向待人謙和,怎會同人動起手來?這麼一想,他又記起前幾日沈嘉丟了那會兒,紀寧可是一連幾日都在外邊兒折騰,原本以為是被沈飛叫去了,現在看來只怕是他自己上心。
兒子那抹眼神裡分明帶著怨恨,榮親王這才知道原來是這小子兩年過去了,還沒將人家放下啊!
這事兒說起來也是他自己搞出來的,不覺長嘆了一聲,看來還真是時候替兒子張羅下婚事兒了。要由得他這樣下去,指不定還真得出大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剛趕回來。暈忽忽的。
☆、43
端親王府這頭,紀吟風一回府就聽說自己那堂妹帶了女兒來瞅他媳婦兒。知道安熙小時候就與媳婦兒親,也沒多在意,由得她們一塊兒逛花園兒,自個兒打了聲招呼便回了書房去折騰朝裡的正事兒。
可人家前頭一走,媳婦兒便到了他跟前兒,眼裡莫名地含著幾滴淚水,就差沒掉下來,紀吟風立馬就心疼上了。
趕緊問:“咋啦?她們跟你說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啦?”
要說這安熙,他瞅著就不怎麼喜歡。打小就是個幽幽怨怨的性子,總之見著什麼不順心就會嘆上好一陣子,弄得人心裡特別不暢快。想殺人一刀了結了也就罷了,要聽她感嘆,那是比死還難受。
媳婦兒這幾年倒是從大兒子的事兒裡緩過來了,可也經不住人提起。難不成安熙跟她面前兒提起了安兒?
紀吟風正尋思著呢,就聽媳婦兒說了:“你今兒出去就沒聽到什麼事兒?”
紀吟風那是百思不得其解,可聽了媳婦兒這口氣就知道不是為著安兒在傷心,心稍稍寬了些,琢磨一下問:“我應該聽到啥事兒?”
紀連氏聽了這話就真掉起了淚珠子,一邊抹一邊怨:“我就知道你不會為策兒上心。打小你就只疼大的,策兒是頑皮了點兒,但他也是你兒子不是?怎麼這麼大件事兒,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還真由著策兒這般胡鬧啊?”
紀吟風這才知道媳婦兒為的是自己家那小東西,不覺暗暗在心裡喊冤。要說兩個兒子,他從來都是一塊兒疼,怎會厚此薄彼?倒是媳婦兒自己,打小就護著那小東西,弄出一身毛病來。不過策兒還真朝了他一個性子,而且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是跟他大哥沒法比。想當初紀安可是乖巧得很,啥都聽他一句話,連當年那麼鍾情於人家,都暗暗壓著性子慢慢等他鬆口。
可這放小東西身上能成嗎?且不說沈嘉這丫頭他已看上了眼,就算真沒看上,他能跟小東西那兒蠻橫地說句不行嗎?
但媳婦兒這會兒又是啥意思?
紀吟風這麼一琢磨便問了:“安熙都跟你說了啥?”
紀連氏抹乾眼淚,說:“這婚你得阻了他。人家安熙也沒說啥,倒是她女兒乖巧,替咱兒子著急呢!你說策兒看上個什麼丫頭不好?就安熙這女兒也不錯啊?怎的非要瞅上個沒記性的?萬一哪天出去鬧了笑話,你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我這兒可是知道了,沈家那丫頭長這麼大,就沒記住過一張外人的臉。萬一……萬一哪天在外邊兒鬧出什麼笑話來,你兒子……”
紀連氏是越說越說不下去了,就算那丫頭再乖巧,萬一真要弄出個糊塗事兒來,別說端親王府丟不起這人,她那寶貝兒子以後怎麼見人呢?這麼一想就覺著她倆兒子都命苦,能不傷心嗎?
紀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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