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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少槍法出眾的神槍手在不斷射擊著城牆垛口處,以掩護雲梯上的同伴。
“GCD員,共青團員們,跟我衝!”這是張太雷在這個時空最後的聲音,在他的帶領下數十名GCD人帶頭端起步槍衝向第一線,和攀上城牆的叛軍敢死隊絞在一起開始拼殺。在他們的鼓舞下,幾乎就要崩潰的工人糾察隊員們也紛紛鼓起勇氣發起最後一輪反擊。城牆上的爭奪戰頓時進入了白熱化,雙方全都怒吼著,吶喊著儘自己最大的力量來殺死對手。
昨天,這些叛軍官兵和工人糾察隊還是朋友,而一轉眼的功夫,雙方居然在寬闊的北京城牆上打起了最殘酷的白刃戰!一排排的面目猙獰身體結實的叛軍敢死隊端著雪亮的俄國刺刀,怪叫著向託著漢陽造的糾察隊員們猛撲過去,用手中長長的刺刀用力扎入這些昨天還是兄弟的工人們的心口,奪走他們的一切,而沒有絲毫的憐憫。因為他們還要用這些糾察隊員和GCD人的生命去換廉價的白酒、女人和肥肉,這些就是真正的軍閥部隊,一群為了大洋錢打仗的戰爭專業戶。
永定門的戰鬥前前後後持續了約兩個小時,最後不敵敗退的工人糾察隊一部分潰散在了北京的黑夜裡,另一些則跟著瞿明退守到前門火車站。這裡是北京城最後的防線,後面就是**和中南海,馮玉祥將軍和聯合政府的領導人們應該就在那裡辦公。所以瞿明現在別無選擇,只能堅守到最後一個人。此時他唯一的願望就是自己的妹妹可以脫離險境,可以看到新中國成立的那一日。希望到時候她能經常到自己犧牲的地方來看看,能給她的孩子們講講自己這個為新中國的建立而獻出生命的人。
一百三十六 政變 十六
遠處的槍炮聲漸漸稀疏,這說明永定門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羅耀國輕輕吁了口氣:“小瑩,我們該走了。”
瞿瑩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流著眼淚,轉過身緩緩的向房門走去。羅耀國知道她的心情,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勸解,只好提著那個裝滿了房契、地契的皮箱跟著離開了房間。
迎賓樓二樓的大廳裡此時已經聚集了國民黨代表團的大部分成員和隨從,約有十幾個人。現在已經沒有了電力供應,大廳裡點著不少蠟燭,眾人就在這閃爍的燭光裡有說有笑,氣氛非常輕鬆。
“茂如,聽聲音永定門應該丟了吧?這個馮玉祥的聯合政府差不多這就要到站了。”這是鄒魯的聲音,帶著廣東口音,語氣非常輕鬆,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呵呵,那是。”王柏齡居然還笑了兩聲:“誰讓馮玉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個聯合政府主席也是他做得了的?要我說這個事本來就荒唐,也不知道蘇俄打的是什麼主意?”
“蘇俄的主意還不是明擺著嗎?”戴季陶這時也搭話了:“他們是想讓馮玉祥承認庫倫政府,哼,這個帝國主義比英美列強壞多了。他們的野心大著呢!不僅是蒙古,還有新疆他們也想要的,可能還有內蒙的三個特區。要不然他們為啥不許我們國民黨在西北民族地區使用武力呢?”
“這次總算沒有讓老毛子如願以償,馮煥章的中央只有幾個鐘頭就下野了,徐樹錚的那兩槍倒也不白挨,就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了。”鄒魯說到這裡有些疑惑:“該不會是馮玉祥的人乾的吧?他好像和徐樹錚有仇。”
“不過現在殺徐樹錚恐怕不是為了私仇吧?”廖仲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人群中,他笑了笑說:“馮煥章到底是愛國的,他這麼做就是要讓對手提前發動,這樣一來蘇俄自然也沒有辦法逼迫他了。好了,人到齊了你們就出發吧。”
“廖公,您的話是什麼意思?”聽了廖仲愷的話,羅耀國一愣:“您不去避一避?”
“去哪裡避?”廖仲愷的聲音很平和,他笑了笑說:“去了美國公使館就貼上了右派的標籤,去蘇聯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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