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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鄉並不僅僅是指父母之邦,而是指作家在那裡度過了童年乃至青年時期的地方。這地方有母親生你時流出的血,這地方埋葬著你的祖先,這地方是你的 血地 。幾年前我在接受一個記者的採訪時,曾就 知青作家 寫農村題材的問題發表過一些不合時宜的言論,我大概的意思是,知青作家下到農村時,一般都是青年了,思維方式已經定型,所以他們儘管目睹了農村的愚昧落後,親歷了農村的物質貧困和勞動艱辛,但卻無法理解農民的思維方式。這些話當即遭到反駁,反駁者並舉出了鄭義、李銳、史鐵生等寫農村題材的 知青作家 為例來批駁我的觀點。毫無疑問,上述三位都是我所敬重的出類拔萃的作家,他們的作品裡有一部分是傑出的農村題材小說,但那畢竟是知青寫的農村,總透露著一種隱隱約約的旁觀者態度。這些小說缺少一種很難說清的東西(這絲毫不影響小說的藝術價值),其原因就是這地方沒有作家的童年,沒有與你血肉相連的情感。所以 知青作家 一般都能兩手操作,一手寫農村,一手寫都市,而寫都市的篇章中往往有感情飽滿的傳世之作,如史鐵生的著名散文《我與地壇》。史氏的《我的遙遠的清平灣》雖也是出色作品,但較之《我與地壇》,則明顯遜色。《我與地壇》裡有宗教,有上帝,更重要的是:有母親,有童年。這裡似乎有一個悖論:《我與地壇》主要是寫作家因病回城的生活的,並不是寫他的童年。我的解釋是:史氏的 血地 是北京,他自稱插隊前跟隨著父母搬了好幾次家,始終圍繞著地壇,而且是越搬越近‐‐他是呼吸著地壇裡的繁花佳木排放出的新鮮氧氣長大的孩子。他的地壇是他的 血地 的一部分。‐‐我一向不敢分析同代人的作品,鐵生兄佛心似海,當能諒我。

有過許多關於童年經驗與作家創作關係的論述,李贄提出 童心 說,他認為: 夫童心者,絕假純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 有了 最初一念之本心 ,就能看到一個真實的世界。如康&iddot;巴烏斯托夫斯基說: 對生活,對我們周圍一切的詩意的理解,是童年時代給我們的最偉大的饋贈。如果一個人在悠長而嚴肅的歲月中,沒有失去這個饋贈,那就是詩人和作家。 (《金薔薇》)最著名的當數海明威的名言: 不幸的童年是作家的搖籃。 當然也有童年幸福的作家,但即便是幸福的童年經驗,也是作家的最寶貴的財富。從生理學的角度講,童年是弱小的,需要救助的;從心理學的角度講,童年是夢幻的、恐懼的、渴望愛撫的;從認識論的角度講,童年是幼稚的、天真、片面的。這個時期的一切感覺是最膚淺的也是最深刻的,這個時期的一切經驗更具有藝術的色彩而缺乏實用的色彩,這個時期的記憶是刻在骨頭上的而成年後的記憶是留在皮毛上的。而不幸福的童年最直接的結果就是一顆被扭曲的心靈,畸形的感覺、病態的個性,導致無數的千奇百怪的夢境和對自然、社會、人生的駭世驚俗的看法,這就是李贄的 童心 說和海明威 搖籃 說的本意吧。問題的根本是:這一切都是發生在故鄉,我所界定的故鄉概念,其重要內涵就是童年的經驗。如果承認作家對童年經驗的依賴,也就等於承認了作家對故鄉的依賴。

有幾位評論家曾以我為例,分析過童年視角與我的創作的關係,其中寫的沾邊的,是上海作家程德培的《被記憶纏繞的世界》,副題是 莫言創作中的童年視角 ,程說: 這是一個聯絡著遙遠過去的精靈的遊蕩,一個由無數感覺相互交織與撞擊而形成的精神的迴旋,一個被記憶纏繞的世界。 作者經常用一種現時的順境來映現過去的農村生活,而在這種&l;心靈化&r;的疊影中,作者又復活了自己孩提時代的痛苦與歡樂。 程還直接引用了我的小說《大風》中的一段話: 童年時代就像沙丘消逝在這條灰白的鑲著野糙的河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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