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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接著說,前面那些都是固定的,我現在家裡還有一些銀錢放在家裡,大概還有五百兩吧,夠我們花兩年的。其餘的銀錢都存在安陵的錢莊裡,票據我收起來了,你想看嗎?”酒娘問。
五百兩?劉憐兒更加吃驚了,他知道酒孃家的酒賣的很貴,應該能賺很多銀錢,但是五百兩真的很多啊!而且她在錢莊裡還有銀錢?
“嗯。”劉憐兒應道。他倒想看看酒娘還有多少家底,如果還有很多的話,他以後可以少限制一下酒孃的花費;不多的話,酒娘可就不能像以前那樣亂花銀子了。他家爹爹跟他說過,做夫郎的一定要掌握家裡的銀錢,不能讓妻主敗家產,如果沒了家產的話,難道他要和妻主一起喝西北風去?
酒娘把賬簿放在劉憐兒的腿上,讓他翻翻看,自己爬到床裡面,掀開帳子,開啟牆上的暗格,掏出一個鎖著的木盒。鑰匙是在地底下的暗格裡,所以她又掀開一塊地磚,取出了鑰匙。
劉憐兒被酒孃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的,看她爬上爬下的,不過後來卻恍然了,畢竟珍貴重要的東西還是放著嚴實些較好。
酒娘把木盒和鑰匙先放在床上,然後又去了堂屋拿昨天成親酒宴上村裡人行的禮錢簿子,她還沒算那些賬呢,明天就要帶劉憐兒回門了,所以賬目還是先算清比較好,如果劉安問起了她也好說。
“憐兒?”酒娘回屋後,劉憐兒沒有動木盒子,只是坐著發呆。
“嗯?”劉憐兒見酒娘回來了就把木盒遞給她。
酒娘坐下開啟木盒,從裡面取出錢莊的票據,拿著一張刊著官府和錢莊主家印章的紙說道:“這是一萬兩的錢莊票據,你看看?”這一萬兩是去年年底結的分紅,祥源樓每年的存利潤不可細數,所以酒孃的所得也就非常多。這一萬兩還只是去年的一部分,她之前在安陵買宅子時還花了不少銀錢,可還是剩了這麼多的銀子。因為一萬兩實在是太多了,她只能把銀子存在錢莊裡,如果把銀子全部運回來的話,她還不得累死!就那之前一千兩的現銀她運回來的時候都差點沒累死,而且一路上還擔驚受怕的,生怕碰到強盜什麼的。那一千兩銀子她已經花了一半,用於重建家裡的房子和籌備親事。
劉憐兒原本接著票據的手一抖,票據輕飄飄地飄到地上,他的手裡還捏著票據的一個小角。他以為五百兩已經算多了,酒娘竟然又給他一個驚嚇!一萬兩?那是多少個銅板?銅板可以堆滿一間屋子吧!
“怎麼了?憐兒嚇到了嗎?”酒娘明知故問,然後見劉憐兒被撕破了一個小角的票據給嚇得臉色發白,她忙安慰道:“憐兒,看這就是一張紙,沒什麼的。即使弄破了,有擔保人的憑證,這銀錢還是我們的。”
酒娘安撫著劉憐兒的後頸,讓他冷靜下來。良久,劉憐兒才恢復正常,他只是一個鄉野兒郎,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大數目的錢莊票據?而且那還是屬於酒娘,他的妻主的!
“這沒關係嗎?”劉憐兒小聲問道。
“嗯,沒事,錢莊的人會給兌的。”酒娘保證道。
“你還是把這快點收起來吧!”劉憐兒催促道,看著這麼大額度的票據,他就覺得心慌的厲害。
酒娘點點頭,又重新把票據收在盒子裡放好,藏在原本的地方。
“你還有沒說的嗎?”劉憐兒問。
“沒有了,除了還有一個沒拿給你收著的首飾盒,家裡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首飾盒裡的首飾很多是魏雅人派人送過來的,裡面都是一些非常貴重的首飾,比她之前準備的聘禮還要貴重,說是給她和劉憐兒的新婚賀禮。因為忙這忙那的,她還沒把首飾盒拿給劉憐兒。
劉憐兒沒有見到首飾盒,自然不知道那盒首飾的珍貴之處,他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受了這麼多驚嚇,他還能保持冷靜,劉憐兒都覺得佩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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