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逃(第5/6 頁)
使魂術,既怕傷著鶴青,又怕落下話柄,更要被他追究,瞻前顧後施展不開,不過猶豫片刻,就又被鶴青制住了,反扣住她的手腕,直接按倒在床上。
“你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走,我要帶你回玄宗,交給我師父發落!”
夜漓見他發了狠,反而笑了,彎彎的眼角露著媚態。
“你捨得?”
她現下雖是男相,但生得清秀斯文,賣弄起風情來,倒也不輸女子。
鶴青被她一撩撥,想起方才一番旖旎纏綿,以及連日來同床共枕的情境,心中不免泛起些許柔情,又酸澀又溫存。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李媛的聲音,她記著夜漓說的什麼“女追男隔層紗”之類的混話,想著至少要好好地向鶴青表明一下心意,於是等酒醒了,鼓足勇氣半夜來瞧門。
“二位睡了嗎?”喊第一聲的時候夜漓與鶴青對峙正激烈,兩個人都沒有聽見。
“在嗎?我做了醒酒湯來給夜漓喝。”
喊了幾聲無人應答,李媛就直接推門走進來,結果就被映入眼簾的一幕驚得合不攏嘴。
若不是李媛的反應太大,夜漓與鶴青都還沒有意識到現下的這個姿勢有多彆扭。
李媛手裡的食籃“匡唐”一聲掉在地上,湯水撒了一地。
“我,我,我…我什麼都沒看見,打,打,打擾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兩頰飛紅,扔了籃子,飛也似得逃離房間,顯然是嚇得不清。
“哎,”夜漓朝她喊:“你跑什麼呀!”
她喊一嗓子,鶴青也抬頭看了一眼跑出去的李媛,就在他分神的片刻,夜漓終於掙開他的束縛,在床上打了個滾,飛身跳出窗戶。
鶴青跟在她身後,一路緊追不捨,一路從金陵城一直追到了荒郊野外。
夜漓累得氣喘吁吁,卻不能停下:“哎,你夠了啊,這就沒意思了,怎麼樣我們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難過的,你這麼死命追著我幹嘛?”
鶴青的聲音帶著嗔怒之意:“虧得我如此信任你,你卻騙了我這麼久,騙得我好苦。”
說著,提劍向夜漓刺來,夜漓一邊閃躲一邊拆解,鶴青的招式看上去威力很大,但並不帶殺意,嚇唬人罷了。
夜漓反唇相譏:“既然你都已經猜到了,還問什麼?你們仙門中人如此迂腐,我若表明身份,豈不是自尋死路。”
鶴青道:“你若不害人,我也不想抓你!”
夜漓道:“我哪有?我來此就是為了處理地縛靈作祟一事,只有救人的份兒,何曾害過人?”
鶴青道:“那糖餅店的事,你怎麼解釋?”
夜漓不說話了。
“串銅錢的紅線被你換成了鬼童肚兜上的絲線,成了詛咒之物,如果不是我及時回收,他們一家人都要遭殃。”鶴青沉下臉來。
“我那是…”夜漓眼神閃躲:“我那就是給他一點教訓,誰叫他這麼蠻不講理。”
“你還回去的糖餅,讓人家幾籠屜糖餅都發爛生蛆,這教訓還不夠多嗎?!”
“我...”夜漓自知理虧,卻還要強詞奪理:“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怎麼了?”
鶴青厲聲道:“開玩笑?開玩笑能要了人家一家人的性命?夜漓,我願意相信你是一個好人,但你這麼做,和那些害人性命的妖邪又有什麼區別呢?!”
那時夜漓一時沒忍住惡念,犯下此等罪過,便是被抓去冥府問罪也無可辯駁,幸好鶴青及時勘破並且制止了。
“我本也不願意與你動手,但我師父說了,妖邪作亂,為禍蒼生,仙門弟子當以降妖伏魔為己任......”
夜漓本心中有愧,無地自容的,但聽鶴青這般說自己,忽然就來了氣,冷笑一聲道:“天界有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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