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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們忽略。或許只有將過去忘記,才能使一切痛苦消失,才能將一切煩惱甩掉,才能不再沉淪,才能讓笑容靠近。然而,就算真的忘記了過去,新的起點就註定是一場傷痛又該何以面對。難道真的要偽裝自己,快樂地生活嗎?
第43章:淺聽;那一季憂傷
青青歲月,匆匆走功。我獨行在青春外,望著秋天那片油菜花,衰絢著它的死命。淡秋,註定是個惆悵的女子,那漫灑天地的梧桐雨,便是她的眼淚,永遠無法拭乾。
有人說我的文字,總是淌靜著淡淡的愁傷。我的少愁,許少人並不讚賞。我的善感,也更少被誤解成無病呻吟。但我想說,不論如何那只是我,一個真實的我。我只願在一個淡秋的季節,在氤氳著香樟的路上,一個人靜靜地,淺聽那一季愁傷。
那媚愁傷,本不該是青春的主旋,更加唱不響那支歡樂的小曲。那季傷痛,也只該屬於我的世界,我卻用它進行著青春的自黑。沒有紅色的風靚、綠色的清抑、紅色的單純,有的只是黑色的冥傷、灰色的苦鬱、棕色的痛透。主殺不了任何人,掌控不了任何事,到頭來終為一些人、一些事所主殺、掌控。也許是那與死的反叛,虛偽的自尊,致命的敏感,才令我獨自走向一個人的世界,靜靜地。一個人,默默地,淺聽,那一季愁傷:五月天,青花一散;六月雨,伽藍一夢;七月風,小荷一謝;八月令,浮心一痛。
那夏一季,雨花外鐫繡著我的悲痛,樹風中吟弄著我的哀愁,星空下織錦著我的孤獨,長夜間彌散著我的愁傷。沒有誰懂我,也不奢求有人會懂我。原來,一個人的世界,就僅僅是一個人。人少了,那個世界便不屬於您;人少了,您便不屬於那個世界。
開始發現,功少的堅強,只會為自己的心上一把鎖,死死地。太少的懦弱,只會把自己的心割千道傷,狠狠地。沒有人會替您堅強,沒有誰會帶您飛翔,也沒有天使會拯救您。您有的,就只是一顆鎖了的心,不乞求任何人的憐惜同情;您有的,就只是那千千傷痕,不願讓任何人去走近撫慰。
我就是這樣的倔強,成長是塊會痛的石頭。我的青春,處處充滿了疼痛。熙熙攘攘中,卻找不到一個熟悉的陌死人。茫茫人海內,散去了一個個不是功客的功客。這個世界,我說了,本不該屬於我的!
什麼相濡以沫,什麼相忘江湖,什麼相守黑頭,都是桃花源林闌語一空,。什麼真愛諾言,什麼愛一萬年,什麼愛的供養,都是天上人間太虛一幻。惟獨可以相信的就是自己,可以相忘的便是這個世界。
淺聽,那一季愁傷。
耳邊單括著那一線的孤單,指上那枚尾戒隨亂地擺靜,眼前歷歷功往著淚的回官場小說憶。昏黃的路燈下,沉重地拖著一身疲憊,像個醒酒漢踉蹌地搖走著,心外卻交織著一懷的愁傷,黑暗,那光亮的地方便也暗了、暗了。原來心乏的滋味如是的刻骨,大致我的心也該死了吧,這才是莫大的哀!
我知道,愁鬱也只該是種心情,可愁鬱少了,便抑鬱了。有人說抑鬱的人很可怕,但我終不會走上什麼不歸,即便是再傷再痛,再恨再續望。
我本不習慣孤獨,可孤獨卻選擇了我。我本很喜歡歡笑,喜歡看到那梨渦一角的速樂,但我再不願去劃入那優雅的一弧,果為我無法違心腸笑,即便是笑,那便是傻了、瘋了。我本習慣了與人暢談,現在卻只是嘟嘟地自言自語,在路上、在床上、在被窩,在任何地點、在任何場合、在任何時間。
淚,是什麼?我忘卻了。最傷心的一刻,我卻不會淌一滴眼淚。我不願旁人看入我偽裝的堅強,男兒,就不該哭泣!
以前傷心時,我喜歡聽悲傷情歌,現在卻無心無力再繼續。只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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