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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們糾纏多年的母子關係。
短暫的夫妻談話後,雅史去了公司,燻理也沒有再睡回籠覺的想法。二人約好傍晚在東京都某酒店用餐。洗漱過後她下了船直奔目前居住的房子。
麻衣很善解人意地原諒了她的離席,甚至問燻理什麼時候搬回赤司主宅,一邊一臉賊笑問她昨晚過得是否精彩。
燻理說了一句“精彩,很精彩。”繼而沒好氣地送麻衣兩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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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史將她約出來用餐並不是為了推進夫妻感情,老實說在昨晚酒精量攝/取過多的前提下他們都不願提及那些不怎麼美好的往事。
現在正是頭腦清醒的時候,雅史大手筆地包下整個和食餐廳,手邊一杯飄著麥香的大麥茶,準備進行一場深刻的談話。
“把茶換了。”他淡淡吩咐一句,讓燻理面前的大麥茶換成白開水。
“還真是謝謝了= =”燻理扶額,她現在更想來瓶冰啤。
二人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鑑於燻理對湯豆腐沒什麼熱情,沒怎麼動雅史給她點的食物。她規規矩矩坐在桌的另一邊聽雅史講這幾年她錯過的事。
有關金井,他三言兩語將那女人概括過去。燻理只知道赤司七海對她失去了信任,她現在被派遣到國外,並沒有說明何時會回來——也就是說「無期徒刑」。
燻理覺得自己有些像俗套電視劇裡的邪惡女配,有總裁先生幫她撐腰天不怕地不怕。但想想金井與赤司七海聯合對付她的那一幕幕,燻理瞬間心理平衡了。
“現在我們該談談小徵的問題。”她十指相插擱在胸前,“小徵怎麼會去洛山念高中?據我瞭解那是京都的學校。”
燻調查過那所學校的資料。赤司是校董之一,但他並不是從那所高校畢業的,也沒必要就遠將徵十郎送到京都的分宅。
“是他自己的要求。”雅史的表情有些無奈,彷彿每次有關征十郎的錯誤決定都是由他一手導致的。
“他……”薰理將溜到了嘴邊的話嚥下去。她沒法違背良心問徵十郎過得怎麼樣。
“他很好,比以前狀態都要好,你不必擔心。”雅史的坦誠只加深了她的疑慮。
「騙人!我可完全不覺得他的狀態很好!」
燻理腦海裡不可抑制地浮現出那雙漂亮的異色瞳,曾經笑容溫柔得像小天使一樣的徵十郎如今罩著冷漠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這事實讓她感到一陣揪心的痛。
她能隱約猜到徵十郎的心思——從聽說母親離世的不可置信到絕望像癌細胞一樣瘋狂擴散,最終在不得不面對真相時才發現心已經麻木了,彷彿被遺棄在荒漠裡一樣淒涼。
背叛與離棄——倘若徵十郎永遠也不會原諒她,燻理也不覺得奇怪。
雅史也許為了讓她心裡好受些才敷衍過去,因為她捕捉到他眼裡一閃即逝的異樣。畢竟他是間接將徵十郎帶上中二之路的罪魁禍首。
那麼她呢?
這其中也有她的責任——確切地說,就是她抽身離開的代價。
“你大可不必擔心他。目前最需要考慮的是怎樣恢復赤司夫人的身份。”
燻理撇撇嘴,彷彿在說不可能。身後和眼前的事都不及她心中在意的人來得重要。更何況身份和頭銜?那只是可有可無的稱謂。
“Boss——”從剛才起就站在門口把風的秘書寶井走上前,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點頭示意他去開門。
“有客人?”燻理平復了心情,挑眉道。
“他說要來見見你。”
赤司健一郎的出現在她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與幾年前那位健談的先生相比,健一郎確實蒼老了許多。不然燻理也不會沒在第一時間認出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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