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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童言,天舞,沈君,那宏玉,甄宇,刁名靈幾人卻是整齊的聳了聳肩,兀自好似這根本就不關自己事一樣,相互的看了看,心領神會的微微一笑就向著大廳座椅位置走了過去,瀟灑的坐了下來。
童言更是調侃的說道:“有劍靈在,我們可以高枕無憂了。兄弟們,來來來,都滿上,我們先幹了這樽,等著看好戲吧。”
原來,剛才突然破空而出的那柄寶劍,正是刑鷹眉心之中的‘劍靈’。
“嘿嘿嘿。。。那是必須的。”天舞邪笑著附和道。
“跟我再滿上,老子今天非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作千杯不倒。”甄宇一口飲盡杯中烈酒,隨即就是口出狂言的對童言,沈君幾人吹噓道。
“你他孃的什麼酒量老子還不清楚。恩?要不咱兩先幹了這一壺怎樣?”童言鄙視的看了一眼甄宇,挑釁的道。
“來就來,誰怕誰。”甄宇一拍桌子,伸手取過桌上的酒壺,仰頭就準備開幹。
“等會兒,等會兒。。。”這時,一旁的刁名靈卻是一把攔住準備開乾的甄宇和童言,表情略顯憂傷,眼神帶著無盡哀怨的對童言,甄宇兩人一字一句的道:“你們倆在我面前談酒量,只能顯示出你們的膚淺。想當年,我曾經號稱白酒三斤半,啤酒隨便灌,一個晚上對付三十幾個號稱酒中王者的人,當場喝傷15個,喝趴16個,失蹤7個。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無論是追命53度還是雪花勇闖天涯,都是倒滿必幹,絕不勝半滴。但現在為何我會退隱江湖,滴酒不沾?兩瓶就倒,三瓶斷片。是什麼讓我變化如此之大?是仇恨?還是權勢?不,都不是。”
刁名靈說著兀自轉頭在天舞,沈君,那宏玉三人的身上掃了一眼,這才意味深長的接著道:“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愛情!哎。。。。”
“打住,打住。”刁名靈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甄宇伸手一把捂住刁名靈的嘴,一臉不滿的道:“你他孃的可不可以不要裝*。你不裝*我們還是兄弟。”
“哈哈哈哈哈。。。。”童言更是哈哈大笑道:“就你他孃的長的這都要立秋的模樣,還愛情?你懂什麼是愛情嗎?”
“愛情?愛情!想不到刁兄你居然也會被愛情所困!真是奇聞啊。”天舞因為是一邊飲著杯中烈酒,一邊強行繃住想要笑出的衝動悻悻然的道。
“天舞,這個。。。說來話長了啊。”刁名靈拍了拍天舞的肩膀,臉上佈滿一陣憂傷,頓了頓,這才不滿的對童言道:“我怎麼就不懂愛情了?老子不懂,難道你就懂嗎?還有,老子怎麼就長的要立秋了?長的立秋是啥意思?你倒是跟老子說過清楚先。”刁名靈狂飲一杯後,一臉不削,一臉疑惑的問道童言。
童言卻是根本不理刁名靈,兀自端起桌上酒杯,悻悻然的就飲了起來。
而天舞,沈君,那宏玉三人聞言之後則是連連搖頭,聳了聳肩,臉色卻是早已憋的一陣通紅。
“你別看我,我也不知道,你問童言去。”刁名靈看著天舞,沈君,那宏玉三人一陣搖頭後,隨即就轉頭看向甄宇,卻被甄宇一語直接給悶了回去。
“好了,老子不給童言你小子計較了,立秋就立秋吧。”刁名靈看著幾人一臉壞笑的神情,知道自己被童言耍了,也不再繼續胡鬧,而是語氣轉為凝重的道:“其實我想說的是,眼下不是我們一醉方休的時候,大敵當前,雖然有劍靈在此,但我們也絕對不能掉以輕心。鮮卑族能夠在地下生存幾千年的時間,一定有著某些我們不知道的神秘之處,所以,我們一定不能大意啊!”
“你早說嘛。”童言聞言後,神色也不再像先前那樣輕佻,而是輕輕的將酒杯放於桌上,語氣凝重的道:“剛才若不是劍靈突然出現,想必我們已經。。。。”
說著轉頭看向前方的鄭偉,卻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