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隱匿(第2/4 頁)
叢生,仿若一片被世界遺忘的死寂之地。野草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似是在為即將發生的毀滅奏響輓歌。他把物品整齊地堆放在一起,隨後,從揹包中取出一個裝滿汽油的容器,擰開蓋子,刺鼻的汽油味瞬間瀰漫開來。他將汽油緩緩澆淋在那堆物品上,液體流淌的“滋滋”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像是死亡的前奏。最後,他點燃了一根火柴,那微弱的火焰在他眼前跳動,彷彿是希望與絕望的交界。他輕輕一拋,火柴如墜落的流星,瞬間點燃了汽油。火焰“轟”地一聲沖天而起,熊熊燃燒,橘紅色的火光將他冷峻而決絕的臉龐映照得格外清晰,他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如松,靜靜地看著大火貪婪地吞噬一切,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彷彿在與過去的自己進行一場徹底的訣別,讓曾經的罪惡與存在都在這火焰中化為灰燼與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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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梟深知,僅僅斬斷這些實體的線索尚不足夠,人際關係亦如一張無形的大網,稍有不慎便會令他深陷其中。他像一位冷酷的棋手,開始覆盤自己曾經在這人性棋局中落下的每一枚棋子,回憶起自己曾經接觸過的所有人,無論是並肩作戰的犯罪同夥,還是那些被他無情利用的無辜之人。他從懷中掏出一本破舊的筆記本,紙張泛黃,上面記錄著一個個名字與簡短的資訊,他逐一仔細分析每個人與他的關係深淺,以及可能被警方利用的潛在程度,仿若在權衡每一枚棋子在這生死棋局中的價值與威脅。
對於那些與他關係較為疏遠、對他的犯罪活動不過略知皮毛的人,他決定採取威脅的手段。他像一位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靈寫手,精心撰寫匿名信件,每一個字都彷彿是從地獄深淵爬出的惡魔詛咒。他在信中以冰冷且充滿惡意的話語,向這些人傳達了一個明確無誤的資訊:倘若他們膽敢向警方吐露任何有關他的資訊,哪怕只是隻言片語,他們和他們的摯愛家人都將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面臨滅頂之災。他將這些信件透過複雜的渠道寄出,而後,又使用變聲器撥打匿名電話,那扭曲變形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在電話那頭的人耳邊迴盪,讓每一個收到訊息的人都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冰冷大手緊緊揪住心臟,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恐懼深淵之中。有一位收到信件的小嘍囉,本就膽小怕事,讀完信後,臉色慘白如紙,雙手不停地顫抖,手中的信紙也跟著“簌簌”作響,彷彿那上面的字是無數條噬人的毒蛇。
而對於那些與他關係較為緊密、知曉較多罪惡秘密的同夥,凌梟則露出了他冷酷無情的獠牙,毫不留情地痛下殺手。他如影隨形地暗中跟蹤他們,仿若暗夜中的死神,耐心等待著最佳的下手時機。在一個烏雲遮蔽月光的深夜,城市彷彿被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籠罩,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他悄悄潛入了一個同夥的住所,那是一座位於城郊的小別墅,周圍靜謐得只剩下他輕微的呼吸聲和腳步聲。別墅的花園裡,花朵在黑暗中散發著幽微的香氣,與他身上散發的肅殺之氣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對比。
他身著黑色的夜行衣,身姿如鬼魅般靈動,腳步輕盈得好似一片飄落的羽毛,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仿若與這黑暗的夜色融為一體。他悄然來到同夥的臥室,房門緩緩推開,發出輕微的“吱呀”聲。他看到熟睡中的那個人,面容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呼吸均勻而平靜。然而,凌梟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與猶豫,他就像一個執行死刑的冷酷機器。他從腰間緩緩抽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那匕首的刀刃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彷彿是死神的微笑。他迅速而準確地靠近床邊,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割破了同夥的喉嚨。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潔白的床單,那溫熱的液體濺落在他的手上,卻未能讓他的眼神有絲毫波動。
他沒有絲毫停留,仿若這一切不過是日常瑣事。他將同夥的屍體如拖曳重物般拖到浴室,開啟水龍頭,水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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