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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候精純些,但精氣神已失去渾雄猛烈的衝刀,與我這種如龍似虎的年輕人較量,你一點勝算都沒有。”
手掌一叫伸,四隻手掌貼住了。
片刻,兩人寶象莊嚴,渾身衣物不住外張,鼓動;再片刻,青衫客的手開始顫動;再片刻,青衫客臉色漸變,汗水開始沁心。
李平平一直保持寶象莊嚴神態,僅呼吸愈來愈起伏增大,雙手的肌肉開始逐漸收縮,象是凝結成某種緊縮聚合的物體,也象溶鐵凝固,從流體變成堅鋼。
身旁,先後來了兩個人,一僧一道。
他的虎目睜得更大,異光乍現。
“誰膽敢插手。”
他一字一吐,聲如鐵錘擊砧:
“我要他骨肉化泥,說一不二。”
青衫客身軀開始顫動,臉上有痛苦的表情。
“你勝了,年輕人。”年約花甲的乾瘦老和尚說:“你可以調息片刻,老袖領教施主的拳掌。”
他撥出一口長氣,從容收掌長身而起。
青衫客象見水的泥人,伏下縮成一團顫慄
他不敢逞強大意,從容活動手腳一番,一面調息。
“施主似已內丹已成,難得難得。”老和尚說。
“小有成就,仍在勤練苦修。”
他客氣地說:“大師好象不屬中原派宗,是上面觀音殿的法師?”
“老和尚不但不光頭,而且梳了怪異的高髻,披的袈裟雖然也是紅色,但比普通僧侶的袈裟寬大一倍。
“不錯,老袖正是觀音殿的僧伽。”老和尚說:“百餘年前,長公主在觀音殿修行,皇室派來的八名活佛。在這裡傳下衣缽,所以與本寺的僧侶有別,老衲是最後一代的傳人,今後恐怕後繼無人了。”
蒙人入主中原,北平是大都,元世主忽必烈的女兒,就在這裡本寺最高的觀音殿出家,信的喇嘛教。
但本寺沒有喇嘛的佛象,禮佛行的是喇嘛五體投地禮,數十年禮拜,殿中留下了軀體的瘦跡,寺中人稱為拜磚。
這座寺的山徑極為險峻,所以遊人罕至。
據說,一磚一石,都是用羊馱上來的,工程之艱鉅,可想而知,最高處的觀音殿,尤其狀麗。
“那麼,大師煉的是瑜伽了。”李平平笑笑:“與在下比拳掌豈不失策?大師該與青杉客大叔對調,與在下比內功的。”
“瑜伽只是老衲日常功課之一。”老和尚的語氣,開始不怎麼謙虛了。
“拳掌也是下根基武技之一。”他也當仁不讓:“大師請注意,在下的拳掌如果擊實,距化鋼溶金境界所差有限,希望大師的瑜枷禪功已煉至金剛不壞境界,是時候了,大師請賜教。”
“老衲獻醜了。”老和尚又謙虛啦!
雙方客氣地按規矩行禮如儀,各趨定位拉開馬步。
李平平佔南首客位,右掌一提,上託天再翻掌變成撲壓乾坤,左掌先下探,外勾、變抓斜引成半弧智珠在握狀,姿勢極在怪異。
真象一個準備擄人的惡鬼。
老和尚則用中四平,馬步沉實凝神如金剛,流露出壯嚴的不為外物交侵,出家人修持自我,以自我為中心超然物外的氣勢。
即使不是行家,一眼便可看出,雙方的馬步一動一靜,各擅勝場。
動,龍騰虎躍,氣勢欲飛,發則翻江倒海。
靜,如嶽之峙,如淵之亭,天崩地裂不為所撼。
與青衫客並立年約花甲老道,眼神漸變。
“看出端兒嗎?”青杉客低聲問。
“有一點。”
“是何淵源?”
“如果貧道所料不差……”
“怎樣?”
“極象傳聞中的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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