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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一驚,臉上的笑容就僵了。那人似乎站在那兒有一會兒了,在她抬頭看的瞬間一個轉身走了。
雖然沒看清那人的臉,但從身影來看方針覺得很像嚴肅。她抬手一看錶,都快十二點了,這人還在這裡幹什麼?而且他就算加班也不會來這裡,後面大樓裡有他專屬的辦公室。
沈騫背對著二樓,並沒有發現樓上有人在看他們。他見方針表情僵硬,就轉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結果除了空蕩蕩的樓梯外,什麼都沒看見。
“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了?”
“哦,沒有。”方針收起笑容,走上幾步去拿抹布,“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把這裡的幹完再走。”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家不方便,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騎電瓶車來的。這會兒要是搭你的車,明天來的時候我還要再搭地鐵,太麻煩了。”
“明天你幾點上班,我正好休息,我去你家接你送你過來就是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能上班。”
沈騫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軀擋在方針面前。方針只覺眼前一暗,對方遮住了她面前大半的燈光。
“方針,我們剛剛說好的,既然是朋友我就不能深更半夜讓你一個人回去。我覺得你這個工作不大合適,之前做白班就算了,怎麼好好的又改成上夜班了。你不知道一個女孩子這麼晚回家很不安全嗎?”
“不要緊的,我有分寸,你別擔心。”
“我能不擔心嗎?你不能因為自己過往的經歷就自暴自棄。有些事情是不能發生一次的,一旦發生了一輩子就毀了,你明白嗎?”
方針看沈騫一臉認真的表情,知道今天不上他的車是不可能了。她也就沒再堅持,乖乖點頭同意:“那行,你等我一會兒,我幹完這些就回去。”
沈騫見她答應就笑著點頭,站在一邊仔細看方針工作。這期間他幾次想要伸手幫忙,可看方針幹得如此利索,他又覺得自己是多此一舉。
從方針麻利幹活的手法上來看,沈騫突然覺得這個姑娘已經不是五年前他認識的那一個了。雖然她依舊單純美麗,他也依舊愛她如初。可如今的她變得成熟果斷堅強了許多。如果五年前她也是這種性格的話,她肯定不會做出故意傷人的舉動。
如果當年方針沒有坐牢,五年的時間裡他是不是已經軟化了對方的心,他們兩人是否已經走進結婚的禮堂?
想到這裡,沈騫再次覺得或許他和方針真的差了點緣分。
這一切是不是都要怪嚴肅?
方針在做掃尾工作的時候,心裡也想到了嚴肅。剛才那個背影實在太像他了。而且這個時間了,誰有本事出現在商場的二樓?保安們都盯得緊緊的,沈騫也是託了關係開了後門才進來的,小偷什麼的根本進不來。
想來想去也只在嚴肅能來了。他所在的辦公大樓和這裡有直通的天橋,從那邊過來的話非常方便,而且也不會有人不識相地阻攔。
可他來這裡幹什麼?堂堂深藍的董事長,難道還要來監督幾個清潔工工作不成?
這個答案是否定的,可肯定的答案是什麼方針不知道。
這個答案只有嚴肅自己知道。當他看到方針和沈騫在一起說說笑笑,臉上的表情自然又隨和時,腦子裡一下子出現了那天他吻方針額頭時對方的表情。
那根本就像是被蒼蠅噎著了的表情。兩相比較下來,向來自傲到略有些自負的嚴肅心裡竟有點小小的失落。他喜歡的女人並不喜歡他,而另一個男人卻能令她如此開懷大笑。換做是誰一時都會心有不悅。
但嚴肅畢竟是嚴肅,如果他也像尋常男人那樣爭風吃醋小雞肚腸的話,他今天也不可能建立起他的深藍王國。
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