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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料這裡是準備了不少,但瓷器絲綢他們也沒少要。陳澤面對著錫蘭山人莫名的囂張也是很奇怪,王動到底要他過來幹什麼,此前陳澤到了錫蘭山幾次了,知道這裡的情況呀,這次為什麼要打前站。看著錫蘭山人的樣子,陳澤隱隱的又好象是猜到了什麼,怪不得,靜之要這麼多兵船跟著他。這下他覺得責任更重了,於是,他在錫蘭山與當地的王公貴族走動的更多更親密了。
吳朝幹在幹什麼呢?與日本人在一起的那段時光是吳朝幹非常愜意的時光,日本人太尊重吳朝幹了。雖然他手下地那幫兄弟們並沒有怎麼去打仗。九州島上。吳朝幹帶著炮兵步兵和騎兵上岸之後,只是跟著少2家地在戰場上與大內氏對峙過幾回,就那樣,已經把日本人嚇的不輕了。
從日本回到夷洲,大部隊在休整。調養了半個多月,六十多條船從夷洲出,帶齊了各色人手。王厲,吳朝乾和鄭政,三人為領,帶著兩千多人去蘇祿國,名義是西洋諸國的商隊。當然了。他們這會全都穿上了西洋番國的衣服。特別是鄭政手下的那幫人,大多是在西洋生活了多年地,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吳朝幹緊張什麼呢?畢竟以前自由慣了,東家抬舉他,把他捧的很高,也是套上了籠頭,看著手下的這幫人,他也擔心,這麼多人跟著他下西洋。跟著他的可都是從明朝過來的軍人,能不能把他們全都帶回來。他是相信鄭政的在海上行船的本事地,這方面他不用擔心太多。離開夷洲地時候,在澎湖,吳朝幹碰到了一個熟人。一個他都快要遺忘了的人。他的師兄。他師兄告訴他,師傅在海上。三年之前,師傅很生氣,不過現在好象氣有點消了。師傅是什麼樣的人,吳朝幹是知道的,說不定真的要弄個什麼說法,要讓他娶了那個女的,可別在海上碰到他師傅。
鄭政的緊張是別人看不出來的,說起來也可以說是興奮,王動給他指了條去澳大利亞地路。那裡是個大島,四周是海,島上會有土人,可能會有敵意,此行主要是探路。王動沒有鄭和那麼多擅長操船遠洋之人,相比而言,軍人是素質高可以信任的,所以這此大島之行就拜託給他了。
去前年坐在明朝的船上,從暹羅趕去舊港會王動的場面他還記得,然後是在日本剿倭寇,然後是參加日本的海戰,太爽太過癮了。這會,居然輪到他帶著兩千多人,六十多條船,和鄭和大人一樣,四處巡遊,現世界去了。
王厲這個小角色,還沒有體會到自己已經處在了一個重大地歷史事件之中,也沒有想到,他地名字會因為此次現之旅而載入史冊。他頭疼的是,語言問題。他是個山西人,和一大幫南方人混在了一起語言真是個大問題。碰到了鄭政這幫人之後,越地覺得南方人說的真是鳥語。出使朝鮮和日本,讓王厲大長面子,而這次能揚帆萬里,哈哈哈,太值得了。
王厲的緊張來自對陌生國家的惶恐,說來也是好玩,第一次與朝鮮國官員打交道時,他一點緊張都沒有,面對日本人宗氏,少2氏等,他也是趾高氣揚,可能是天然的中國、中央之國、天國的自豪感,但碰到了鄭政手下的番人時,他的優越感居然沒了。他此時沒想通為什麼,只是在擔心,蘇祿人是什麼樣子的,還要再往南,再往南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國家,什麼樣的人。當然,王動若是在這裡就會告訴他為什麼,因為番人不懂中國文化,不會象朝鮮和日本那個敬重你。你有大道理講不出,還不如吳朝幹秀下武功,或是廖管家扔出幾錠銀子管用,或是趙大娘一身的絲綢出場管用。這才是你緊張的根源,說到底,就是你的心理素質不過硬。
馬歡才知道陳澤去了錫蘭山,那不太平,他們一行人剛從那離開,國王對阿拉伯人很尊重,同樣也表現出了貪婪,對於馬歡這種書生來說,他不喜歡。馬歡同樣也是才知道真臘和暹羅正在打仗,真臘他沒去過,暹羅印象很深,佛國呀。馬歡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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