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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站滿了跺腳叫罵的日本人,躲在掩體裡的日本人全都跑出來了,看到海面上的碎木片,痛心疾,有的還用箭射鄭政的船,沒有用,太遠了。
宗島主趕到岸邊的時候,鄭政的船隊已經駛離了對馬島,但沒有走遠,還能看到的帆。這叫一個憋悶,滿目的碎木板。可氣呀,船場的船都被打爛了,這會島上真的是沒有一條能下水的船了。
這還不算。最噁心地是,鄭政的船隊沒有馬上離開對馬島。而是在附近海域留了幾天,直到船上地給養差不多了,對回夷洲。
他離開時。留在濟州島的船又過來換防,這支船隊又在對馬島附近停留了兩三天,只到在夷洲補充了給養的船過來換防。
圍著你,只要看到有個小舢板下海就給你打沉。附近要有什麼船上岸。也通通勸回,如果要堅持就用通倭地名義抓走。
對馬島上的日本人日子真難過,經過幾百年的產業結構調整,島上的產出根本不足以維持日常所需,半個月下來,糧食已經吃完了,下海抓魚也沒船。
由於經停對馬島地船全被鄭政地船截回了,日本島也現不對了,而這時鄭和正在訪問。正在質問倭寇的事情,足利義持以為,這是鄭和佈置的,心裡恍恍,自顧不暇。哪還會管這麼多。也沒太放在心上,再說了。宗氏對他這個幕府將軍歷來不是很支援,他這會正對著鄭和的船呆呢,哪還能管的上宗氏。
十多天後,有訊息傳過來了,對馬島上還是有人在夜晚,划著小船過來報信,希望日本幕府出頭一下,不管怎麼說,對馬島還算是日本國的領土嘛。聽了這訊息,足利義持倒是笑了,從來沒感覺到對馬島人對日本國有認同感的,這會卻來抱大腿了,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林雷
日本島一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對馬島上的宗氏可就真的慘了。宗氏倒不指望有什麼人來搭救他,他這會只要糧食,已經有半個月了,一條船都沒上對馬島呀。
鄭和那也是得到了訊息,知道王動地船在日本的一個小島上有所動作,但這事先先後後做的很圓滿,當初在海上被倭寇打搶,後來到日本國時,上了岸了都被人追打,事先已經和日本國通了氣了,而且日本人默許,所以鄭和適當的點了對馬島的名字,言下之意,倭寇地據點不止一個,而對馬島尤其突出。
大內盛見得了訊息了,經過與家臣們地反覆商討,他決定,坐視不管。說是不管,其實肉痛呀。對馬島控制著日本去朝鮮的海路,在大內義弘時代,對馬島地宗氏是大內氏的馬前卒,對朝貿易都是對馬島的人和船去跑的。
京都的浪人事件,讓大內盛見很惱火,倭寇與龍城的衝突明明不是他這個大內氏乾的,但龍城人就是扣著個大內氏不放,把帳算到了他的頭上。而幕府那邊更是推波助瀾,到了這檔口上,又不聞不問。
龍城的船隊實力如何,下面的家將,個個搖頭,這一搖頭,大內盛見就知道了,沒戲。龍城此時作戰的船隻有三十條,而大內氏有一百多條船,數量佔優,但級別不行,日本最大的船也只是五六百料的船。還有就是,在這關鍵時期,大內盛見剛剛得到幕府的承認,家臣們以為,還是不要鋒芒畢露。大內盛見是個識時務的,這會絕對不能出頭。所以,一個字,“忍”。
關於倭寇,其實日本本國也是很無奈的,日本的《太平記》就有生動描述:
四十餘年間,本朝大亂,外國亦不安寧。乘此動亂,盜賊四起。山賊當路,旅客不敢穿行樹林;海盜出沒,商船忌遭其手而避之。貪婪無厭之浪漢,結群聚夥,佔據沿海島嶼。驛站無驛站之長,關卡哨所形同虛設。最後,盜賊備置數舟,擁向元朝、高麗之港口,劫掠明州、福州之財寶,焚燬官衙、寺院。元朝、三韓之吏民,為防此寇而內遷,各國瀕海之郡縣,已荒蕪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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