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部分(第1/4 頁)
“志法?表字志法,不象是個儒生。”王動問鄭政。
“鄭政私下以為墨家法學為王者之道,故取此表字。”
“呵呵,居然還有個法家的弟子。”王動笑了,看了看陳澤。陳澤是個四不象,跟著王動時間長了,什麼家都沒有了。
“來,志法,說說韓非、申不害和商鞅言論有何異同。”王動彷彿突然來了興趣,要知道,王動自成名之後,很少參加什麼詩會詞會,更不會對什麼釋道儒,或是先秦諸子表什麼意見,沒辦法,他實在是不懂,但這個別人不知道,呵呵。
王動其實是深受刺激的,上回在京城搞廚藝比賽的時候,他已經夠低調了,但免不了還是會介紹到他,結果別人介紹他的時候,很多人不知,當時楚王哈哈大笑,然後對著禮部的主事說“不識東家丘”。他也不知這個東家丘是什麼東東,後來回家問綠柳,綠柳根本沒當回事,張嘴就來,“東家丘指的是聖人孔丘,其西鄰不知孔聖人,每每言及,以東家丘代稱”,弄的王動很沒面子。
看著今天王動居然有興趣問這些,陳澤和張浩也來了興致,畢竟聽王動教誨的機會不多呀,特別是理論方面的東西。
………【第二三節 竹輪大會 一】………
自獨尊儒術後,中國歷史上對於崇尚暴力進行改革的法家評價並不是很好,不過其他學派又不得不承認,重用法家而富國強兵的史實,比如申不害於韓,商鞅於秦。王動對法家的瞭解很少,只知道幾個人名和名詞,但他喜歡經濟,對後來的制度學派有過研究,偶爾的一個機會,他看到一篇國內學人寫的關於制度經濟學的文章,這文章就是從中國歷史上的法家入手寫現在的制度學派,給他印象非常深,所以這會他敢聽鄭政吹,估計自己到時大議論的時候,那些後人專家學者的觀點,應該會有市場。
吳朝幹對這種場合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但東家沒叫他走,他只能乾坐著,坐那聽他們吹,他不喜歡聽陳澤說話,張浩好一點點,這個鄭政的話也聽不大懂,這幾個人說話太酸,文縐縐的,他聽老半天才知道,商鞅和公孫鞅是同一個人,韓非子不是韓非的兒子,還是東家的話聽了容易明白。說來說去不就是做錯了就要被懲罰,要用軍令來約束當兵的,要有一幫人一堆法令來管理百姓。對於其他人講的“名”“術”“勢”“法”,他更本就不懂是什麼東西。
不過王動今天講的東西,對鄭政影響卻是很大。他總以為法可以決定一切,法大於禮,而禮卻是儒家眼中維繫世界秩序的基礎,而王動今天卻告訴他,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制度是完美的,但人卻是有私慾的,這些他都不能否認。這還是其次,王動還有很多大逆不道的觀點,比如法的依據是什麼,君王的意志,老百姓的福祉,法到底要維護什麼人的利益,君王代表了誰的利益,這些東西,聽得鄭政目瞪口呆。陳澤張浩雖然不敢苟同不能接受,也是震驚。
吳朝幹不管這些,他在這裡等,等著晚上開飯,按東家的習慣,一幫自己的人聚在一起,到了吃飯的時候,一定會好好吃一餐的,吃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東家說了,民以食為天。果然,那幾人說到嘴巴乾的時候,聽的東家吩咐,“難敵,去把陳四喊來。”王陳不在,這個簡稱應該是喊他的,吳朝幹抬腿就走。
陳四跟著王動也養成習慣了,到一個地方安營紮寨後就往集市上跑,看看這有什麼吃食買賣,然後再哼啊哈的去打聽,有時沒個通譯,完全是雞同鴨講,碰到些漢人小販那就好辦了。到了爪哇的這兩個村寨,陳四感覺不錯,山餚野蔬,所出頗多,還有就是這裡的東西便宜呀,只要是中國的銅錢這都收,這裡漢人也多,行事極為方便,這裡的米又細又白,亮晶晶的,沒那麼粘吃起來不錯,雞鴨羊豬之類的都有,他在這小轉一圈,跟在後面的兩個護衛兩手滿是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