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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就知足,更天天笑逐顏開。
“該死的獸生,你去死吧!小姐,快趕車走啊,春喜給小姐惹來的禍事,春喜會自己解決的,快走啊!”好似瘋了般的春喜向車上的母子兩人大喊,同時,又一輪更加瘋狂的攻擊也隨之展開。
匕首,長棍;弱小,粗壯;懂得武功招式的女子拼殺著有些身手的壯漢。只用匕首殺敵,這是在冒極大的危險,想要殺敵,出刀的時間就必須把握好,早一分刺不到,晚一分已死在敵之手。可是,對於春喜來說,匕首隻是用來防身的匕首,卻未發揮出它的精幹之力,能將匕首的威力發揮出來,甚至發揮出極致,看春喜的架勢已然沒有那個可能,就算再多練幾年也未必。想至此,血千葉輕笑,她不急,更不會趕車走人。看春喜的體力,還能再維持一段時間,她必須看清楚,春喜到底有多大的潛力可挖,畢竟,往後的路是需要他們三個一起走過,多一個有能力的人保護天悅,何樂而不為呢。
車伕棍棍力道十足,壯漢一個橫掃千軍向春喜的雙腿打出,仗著身子輕盈,春喜奮力輕躍,剛險險跳開,黑棍瞬間搶起,直撲而門,春喜身形不穩已無法閃開,絕決的雙手握著匕首迎上了黑棍,一聲痛叫,春喜雙腕受重挫,緊咬牙關,拼命頂著壓下來的黑棍,身子越來越低,腿再也支撐不住的彎曲,直到雙膝跪地,側著頭側著身,放棄了手中的匕首,改成雙手緊握黑棍。
“哈哈,你個死丫頭還真是能撐啊,能抵過我牛五力氣的,你還是第一個女人呢,可惜了,如若沒有你家小姐,爺定會留下你,好生的疼愛,可是,你去死吧!”話落,未再給春喜反應的機會,車伕猛然用力將黑棍從春喜手中拔出,搶起。已筋疲力盡的春喜癱跪在地上,絕望與痛悔的雙眸緊緊盯著馬車,盯看著車上一動不動的母子兩人。
“啊!”一聲突來的尖叫過後,黑棍失了方向,更洩了力道,車伕憑藉一手之力將黑棍握住,而另一手臂上卻多個把入肉的鑲著寶石的匕首。
沒有那致命的一擊,春喜瞬間清醒,就地一個翻滾,顫抖著身子,費心的爬了起來,而此時,血千葉將天悅一人留在了車上,讓虎虎跟其做伴壯膽,她則跳下了馬車,顫顫驚驚的走向車伕。
“你?”
未給呲牙裂嘴,強忍肉痛的車伕說話的機會,血千葉膽怯的乞求著,她只是一心想救自己的丫環,未想到,真能誤打誤撞的將刀子插到車伕大哥的右臂上,她是無心的,更不敢傷人,只求車伕大哥能放過丫環一命,她個女人家自知今日是逃不掉了,只要車伕肯手下留情,這車上的所有家當,還有她這個人,任其處置。
“小姐?!”
“當真?!”
春喜與車伕同聲而言,只不過,一個不敢置信,更悔不當初;而另一個,滿目精亮,竟能如此便宜收場,那受點皮肉傷,算得了什麼。
血千葉悲怯的轉頭看向春喜,而當對上春喜時,那朦朧雙眸中瞬間變幻了光彩,眉頭輕挑,眼神迅速飄看向馬車,會意過來的春喜,拖著仍有些麻木的雙臂挪到了車旁,守著那緊抱虎虎,瞪大雙眼看著眼前一切的天悅,小傢伙出奇的靜,小臉緊崩,一對好看的眉揪結著,黑亮雙眸中有些許瑩光閃閃,小嘴雖然癟起卻是緊緊閉合著,小傢伙雖然未哭,可是,看得出,他在強忍著,因為他的孃親叮囑過,乖乖的跟虎虎在車上等,不要怕,更不要哭,孃親要打走壞人。
再次轉過身,血千葉蓮步款款向車伕走去。嬌弱的身姿,紅豔雙唇緊咬著,朦朧中帶有晶瑩的雙眸,頭越來越低,好似真的認命一般,一步,再一步,直到離車伕半步遠的距離,血千葉停了下來。
“我,給車伕大哥行禮了!”不哭更不求,一到跟前竟然來了這麼一出,車伕雖有些微愣,卻得意的笑了起來,此女果然有些見識。這也省得他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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