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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笑著伸手開啟了皮箱掀起轉向葛長貴。
葛長貴傻眼了,皮箱中裝的竟然是那個金星紫檀的書畫匣。
常威笑著說道:“葛老闆看看這物件沒錯不?”
“沒錯沒錯”葛長貴連連點頭,不明白常威是什麼意思,怎麼又把這幅字給拿回來了。
常威笑道:“葛老闆最好開啟看看,萬一被人掉包了呢?”
葛長貴心中一驚,急忙伸手從皮箱裡捧出那個書畫匣,連手套也沒戴就掀起了書畫匣,見到那幅熟悉的卷軸正靜靜的臥在其中,一顆心也放了下來,抬起頭來疑惑的望著常威問道:“常總這是什麼意思?”
常威一笑伸手指了一下:“開啟看看。”
難道是字畫出了什麼問題?
葛長貴面頰抽搐了幾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捧出了那個卷軸,就在茶几上慢慢的展了開來。
沒錯呀,就是這幅蘇東坡的《戲子由》呀。
葛長貴雖然沒有時間細細把玩這幅畫,可是他在送到常威那兒去之前可是用相機拍了不少照片,大到整幅卷軸,小到每一個鈐印,昨天晚上躺在被窩裡他可是美滋滋的欣賞了一夜,連老婆子給他的暗示他都忽略了。
常威笑吟吟的望著放下放大鏡的葛長貴問道:“葛老闆,這幅字是你交給我的那幅吧?”
葛長貴不知道常威為什麼會這樣問,心中卻已經生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他懵懂的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沒錯,就是這幅。”
“你確定?”常威追問道。
葛長貴使勁的點了點頭:“我確定。”
常威笑了:“你確定就好,我走了。”
說罷,常威站起了身,頭也不回的向店門口走去。
“哎哎,常總,您這是啥意思?”葛長貴急眼了,急忙起身向常威追去。
“沒啥意思,原物奉還。二子,把那張支票收回來。”常威頭也不回的走了。
常威兩個保鏢其中的一個直接伸手掐住了葛長貴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常總那張支票呢,拿出來。”
葛長貴被掐得喘不上氣來,急忙從自己身上摸出那張支票,二子一把搶了過去,使勁一推葛長貴,葛長貴一個趔趄險些沒倒在地上。
看著常威已經走遠,葛長貴不管不顧的衝出店門向常威追去,嘴裡喊著:“常總,您這到底是為啥呀?”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不少人,有幾家店鋪掌櫃的也走出來站在臺階上看熱鬧。
眼看葛長貴追近,二子又一把掐住了葛長貴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姓葛的,你是不是不想在金陵混了,竟然敢拿著一幅蘇東坡的假字畫來蒙我們常總,我們常總不跟你計較也就算了。我警告你,你再敢向前追一步,我打折了你的腿。”
“什麼?假的?不可能!我那幅字絕對是蘇東坡的真跡。”葛長貴失態的尖叫了起來,不過他卻不敢說常威有眼無珠,更不敢再向前邁一步。
聽到兩人的對話,古玩街上的人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而在一旁觀看動靜的幾個古玩街老闆臉色則變得怪異了起來。
葛長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聚寶齋,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把高倍放大鏡從頭到尾又仔細的把那幅蘇東坡《戲子由》看了一遍,嘴裡喃喃自語:“怎麼是假的呢,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葛長貴正在懵懂之間,從店門外突然湧進來幾個老闆,當先一人正是孫老闆。
孫老闆見葛長貴正趴在茶几上觀看字畫,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葛老闆,聽說你打眼收了一幅字畫,我們來長長眼,是什麼字畫竟然能夠讓葛老闆也打了眼。”
葛長貴心頭一驚,急忙伸手去卷那個卷軸,嘴裡狡辯道:“胡說八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