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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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白宇沁,她才十六歲,但是靠著人脈、靠著背景、靠著從小耳濡目染,她國三時隨手在紙上設計了一套衣服,竟然紅了。
只是她年紀還太小,她的國際知名服裝設計師叔叔要她唸完高中去國外深造,所以她得繼續待在這裡當學生。不然,她的才華已經奠定了她的未來。
所以她的影響力比王老師過去見識過的學生還要更有力量,過去有幾個刁鑽的學生骨子裡都是廢材,但是白宇沁跟連郡儀不是啊!
連郡儀以後註定就是走搖滾巨星了。
所以升上高中的兩個女孩會握有更大的權利已經不單單是靠父母了。該死的這兩個女孩為什麼還有資格受到上帝眷顧?能不能拆散她們?至少威力也比較不會這麼十足。
可是別傻了,這一次真的別傻了。一個只會把人當狗看的白宇沁跟一個不屑與人為伍的連郡儀碰上彼此後是真的將對方當死黨了。同生共死,無惡不作,生死之交。
或狼狽為奸。
世界真的要毀滅了。就算沒有到全世界,王老師這次要毀了,人生就這樣突然的要毀於這兩個女孩手中了。
只因為她昨天誤會連郡儀手上的新刺青是寫上去要來作弊的。
但她也只是問一下啊!說了一句:「郡儀,妳手上不會是答案吧?」連郡儀就主動將這句解釋為:「郡儀,妳怎麼可以作弊!」
人一急真是什麼都亂了,她以為自己還有理論的空間而怯怯說:「可是我真的沒有懷疑她作弊的意思……」
「但妳的講法就是不對,妳的說法聽上去就是在說郡儀作弊。那一看就知道是拉丁文,妳怎麼可以說那是不是答案?言下之意就是指責她在作弊不是嗎?」白宇沁馬上回,好像她早就知道王老師會這麼說。
「我沒有指責她……」
「妳的口氣可不溫柔。」
「但我也沒有嚴苛,我甚至是用有點開玩笑的口氣……」
「好笑嗎?」白宇沁立刻打斷,王老師抿緊了雙唇。「告訴我,妳覺得好笑嗎?妳有看到郡儀在笑嗎?」白宇沁的口氣變嚴厲了,似乎也不耐煩了。
王老師將牙根咬到最緊,識相的低聲回:「對不起……」
「好敷衍的口氣。」
「對不起。」
白宇沁用筆敲了敲桌面望向連郡儀問:「親愛的,妳還感到受傷嗎?」
「我還是很難過。」連郡儀依舊望著王老師說,不管一個總是低眼看人跟這個老是跩跩的抬起眼望別人都讓人感受到她們看不起你。
白宇沁便又看向老師,敲桌的筆變得大力點說:「她還是很難過!妳覺得自己輕描淡寫的口氣可以彌補她被妳冤枉的傷痛嗎?」
「那、那妳要我怎樣?」王老師垂落眉頭問。快五十歲了,不能這樣哭出來。
「郡儀?」白宇沁又望向連郡儀。
連郡儀聳了一個肩膀,懶懶的靠在桌面上說:「我感受不到任何誠意。」
「聽到沒?誠意!連我都感受不到,你們大家有誰感受到了嗎?」白宇沁提高音量問,大家都不敢說話。「死了啊你們?」大家趕緊都搖搖頭,白宇沁便偏側著頭看向王老師,一臉妳看著辦。
連郡儀看了一眼在講臺上顫抖著緊閉雙唇的王老師便伸了一個懶腰嘆聲說:「算了。」讓老師抬起眼看著她。「跪下就好了。」老師聽到真的差點腿軟跪下了。「就算依然不甘願,但只要肯跪下,我勉強當這是妳的誠意。」說完便打了一個呵欠看向窗外。
白宇沁點點頭望著老師說:「妳聾了嗎?還是要我把這件事跟校長說一下?」
「老師,妳如果不跪,飯碗可保不住囉。」
王老師絞緊了雙拳,她離退休年紀還早,而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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