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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恨她! 火狼頹然地跌坐在床上, 眼神茫然地望著前方, 燎恨她……燎恨她……
她勢必是傷得他很重, 否則, 以他的溫柔個性又怎會說出這等決絕的話。
他說他會委託律師儘快把離婚協議書送來給她! 他們的婚姻就此結束了嗎? 她的胸口彷佛被一塊沉甸甸的大石壓著, 今她喘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 火狼才不經意看見地上一個包裝精美卻被揉成一團的小禮物, 那是……她走過去撿了起來, 拆開精美的包裝紙, 她自盒子裹取出一枚 鑽的銀戒, 式樣相當別緻, 這是……這是燎要送給她的嗎?
倏地, 她自銀戒的內部瞧見一排小小的字卻不清楚, 她將戒子拿近眼前看了個仔細——給吾愛狼, 燎。
豆大的眼淚就這樣滾出火狼的眼眶, 順著臉頰慢慢、慢慢地滑落。
她究竟是做了什麼? 又該怎麼做?
*****簽了離婚協議書之後, 宿燎和火狼的婚姻終於往第四個月宣告終止。
白天, 宿燎依舊照常上班, 只是失去了往日的溫柔爾雅, 夜晚, 他則流連在酒吧中, 藉著酒來麻醉自己, 減輕心中的痛苦。
“給我一杯威士忌。”宿燎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子上, 不知已是第幾次遞出見底的杯子。
酒吧內充斥著震天價響的熱門音樂。
“先生, 這已經是第十三杯了, 再這麼喝下去會醉的。”酒保遲疑地道。
連續好些天他都會在同個時間出現, 坐在同一個位置上, 點了同樣的威士忌, 看起來似乎心事重重。
“真能喝個爛醉就好了。”他重重地嘆了口氣, 略顯憔悴的俊臉上有抹不去的落寞。
“先生……”
“給我一杯。”他不改變主意。
“給他一杯咖啡。”另一個聲音插入。
這個聲音……雖然音樂聲很大, 他仍舊可以輕易地認出那個聲音的主人。“威士忌。”
酒保露出為難的神色看看宿燎, 又看了看另一位客人。
“咖啡。”溫栩在宿燎身旁的椅子落了坐。“這種日子你還想過多久?”
他聳了聳肩, “我做了什麼嗎?”
“你在傷害狼, 也傷害你自己。”
“承蒙你看得起, 不過, 我沒那麼大的能耐能夠傷害她。”他瞄了栩一眼。
“燎, 你明明還是深愛著狼, 為什麼要這麼做?”那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的事實, 偏偏兩個當事者卻彼此誤會而無法冰釋。
“那已經過去了。”宿燎不想再提。“我有新女友了, 你不也見過?”
他故意讓眾人撞見他和其它女人打情罵俏的情景, 當然也包括火狼。
“不要自欺欺人。”溫栩看得可一清二楚, 那點把戲他才不會上當。
那麼多年的朋友了, 他比誰都瞭解燎的痴心程度, 燎若可以那麼快再和別的女人交往,那又怎麼會愛狼長達九年!?
“我沒有。”宿燎不肯承認。
酒保送上一杯咖啡。
“不然, 你又為了什麼來這裡喝悶酒?”他一針見血地指出。
“誰說我在喝悶酒, 我是來這兒開心的。”宿燎硬是擠出一抹笑。
“狼到二少的身邊去了。”
“她有她的自由。”宿燎以無關痛癢的語氣回答。
怎麼!? 狼就這麼不想再見到他嗎? 宿燎的心中有股苦澀在蔓延。
溫栩直視他的眼睛, “你的眼神卻告訴我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索性問: “那麼你告訴我, 我的眼神究竟讓你知道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