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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大門口，上了馬。

這次跟著華常爵一起去的，是暗一和暗二。

雖然有再多不捨，華常爵還是帶著人，打馬離開。

等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姜氏他們才收回目光。

“母親，咱們都進去吧！”華凌軒上前扶住姜氏道。

姜氏點點頭。

“走，回去吧。一會兒得吩咐下去。最近都不要出門。”

“是！”

幾人轉身，就要往回走。

忽然，有馬蹄聲，向著他們這邊奔來。

姜氏他們停下腳步，朝著馬蹄聲的方向看去。

此時，天才矇矇亮。

等人騎馬到了近前，才看清楚。

竟然是華凌簡回來了。

他翻身下馬。看到一家人都在門口，愣了愣。

“母親，孃親，大哥，二哥，妹妹。”

“現在還是大清早。你們怎麼都在門口？”

大家看到他，都很歡喜。

華婉茹微笑道。

“哥哥，你終於回來啦。”

華凌軒和華林義，直接過去，拉著他就往裡走。

“走走，咱們回去再說。”

大門在他們身後，關上。

……

章家被滅門，章衛武在汴京城的章府，設了衣冠冢，來祭奠章蒙他們。

沒辦法，傳信的人說，章家所有人的屍體，都被南王丟進了臨江裡。想找也找不回來了。

章衛武再氣憤，也得把後事料理好。

靈堂搭好，很多與章家交好的人家，或者想攀關係的人家，前去弔唁。

也有很多人家沒去。其中就有安國公府，姜府等。

皇長孫母親剛離世，母家外祖父，外祖母，二舅和其他家人都沒了。他受到的打擊有點大。再次病倒。

老皇帝又跟著擔心一陣。還好幾天就緩了過來。

而章衛武這邊，也有點懨懨的。不過頭七一過，他又重新振作起來。想要大展拳腳。

結果這才想起來，長輩沒了，是要守孝的。最少也得一年。

他雖然被封為定侯。成了勳爵。但卻不能去上朝，這對於一個汲汲營營的人，是天大的倒黴事。

這也意味著他，遠離了政治中心。

沒幾天，還和他來往的官員，漸漸地，不再登門。

章衛武有些慌。他怕自己會被人們遺忘。將來即使不用再守孝，老皇帝也會擱置不用他。

於是，他自己製造機會，私下和官員走動。但他發現，他缺錢。他現在雖然是定侯，但俸祿也就一點點。

原本他們章家的產業，大部分都在臨江城，收入也頗豐。但現在臨江城被南王佔領著。

產業的收入，全打了水漂。再加上，臨江城的消費，和汴京城比，差遠了。

汴京城隨隨便便的一頓飯，是臨江城的十幾倍都不止。

章衛武，現在算是捉襟見肘，入不敷出。

可是維繫人脈都需要錢。他只能有事兒沒事兒，就去太子府找皇長孫。順便旁敲側擊，讓皇長孫接濟他一點。

皇長孫剛開始，覺得他是自己僅剩的舅舅了！還格外關照。但時間久了，也不勝其煩。

這天，章衛武再次來到太子府。

“章大人，今天真不巧啊！皇長孫殿下，他不在呢！”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