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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還是用盡全力,揮起手中的長刀就是向後一掃,回頭看時,那從身後偷襲他的清兵已經捂著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潘滿倉的軍服已經沾滿了血跡,有清軍的,也有他自己的。
方才的拼殺已經耗去了他太多的力氣,現在被捅了一刀,縱然不是要害,鮮血流逝,也讓他沒有繼續戰鬥的力氣了。他喘著粗氣努力站住,但腳步一個踉蹌卻讓他差點跌倒,刀插在地上,依靠著刀身支撐的力量,潘滿倉單腳半跪著。他想要站起來,但是真的站不起來了,只能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看向前方。就在他的周邊,三四百名敵我士兵在拼力搏殺,每一息間都有人被擊中倒下。有復漢軍,有清軍。
復漢軍的人少,清軍人多。但人少的復漢軍戰士經過短暫的激烈拼殺後卻逼的人多的清軍是不斷後退,清軍序列裡穿著棉甲的旗兵已經很少了。
步兵之間用刺刀進行的肉搏戰,是戰爭裡最為殘酷,也是最為考驗部隊戰鬥力的戰爭模式。而全軍披甲的復漢軍顯然比清軍要強得多。
下午兩點開始的戰鬥,三點半後整個頭鎮就再也聽不到槍聲了。
一具具清軍的屍體被抬出來安葬,據清點,打死的旗兵總計有一百五十七人,活捉了八十六人,除外就地解決了五十二人,這些人要麼是重傷,要麼手中握著沾血的兵器,陳鳴糧食多啊,還養活他們?
綠營民勇屍身三百二十具,俘獲五百餘人。繳獲大炮七門,另有被釘死火門的大炮八門。再有鳥槍刀槍、彈藥、糧食各一批。
“殿下,老六傳來訊息,吳熙群已經做好了準備。”
“好。讓吳熙群立刻行動。琅岐嶼水師若真能不戰而降,暗營是立了一大功。”陳鳴還沒有進入頭鎮,“去傳令楊世金,讓他今夜謹慎行事。”
“告訴他,務必小心,堤防有詐!”暗營對吳熙群‘經營’了這麼久,葉相德都給拉下水了,現在到了收網的時候,可千萬別打了水漂,跑走了大魚。“勿走了大魚啊!”這可是開啟福州之戰勝利大門的鑰匙。
……
夜色籠罩著閩江口。琅岐嶼清軍水師大營。
吳必達滿臉鐵青的看著福州城送到的戰報,感覺自己腦門一陣陣脹疼。頭鎮丟了,陸上打的太不理想了。可陸戰再不理想,也不能把事兒都推給他們水師啊?用不著明福來說,吳必達也想一戰全殲復漢軍水師,但這純屬痴心妄想。
復漢軍水師的實力一點都不弱於吳必達,更不要說海壇方面還有張球船隊。吳必達如果有本事一戰解決了復漢軍水師,他也不用跟張球你來我往這麼長時間了。明福寄希望於他能一戰克敵制勝,那還不如祈禱老天爺一場颱風將張球、復漢軍全部送入海底呢。
“爹,您先喝一口茶。”吳熙群擔憂的看著父親,自從連江被複漢軍拿下以後,吳必達嘴角就起了虛泡,眼睛佈滿血絲,連餐飯都大大減少了。還是讓他今後安心將養身子吧。
“爹,兒子是不會看著您老人家倒下去的。今後您就安心的頤養天年,陳彪那賊子,兒子一定取他的首級讓您老人家過目。”吳熙群是‘不忍’自己老爹操勞過度。
吳必達喝了兒子親手端上的一盞參茶,沒多久人就深深地熟睡過去了。吳熙群淚珠子跟斷落的珠簾,嘩啦啦的流個不停,跪在睡過去的吳必達身前,久久不願起身。
他這是不孝,絕對的不孝。但吳熙群真的不願意父親跟著滿清這條破船一塊沉浸海里,在同安對吳家很下辣手的陳彪並沒有效忠復漢軍,幾天前易幟的是盧茂,而不是陳彪。吳必達一直讓人盯著陳彪的,他確確實實沒有易幟,沒有打起復漢軍的血虎旗!
吳熙群這下是徹底的放心了。
這個時候不早早的交權投降,跟臺灣的嚴煙、漳州城的盧茂一樣,得一場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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