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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稀落,在迷濛中,緩緩顯出兩個人影來!
這兩個人影甫始映入楚雲目中,已不禁使他一怔,心中自然的起了警覺,原來,這兩個騎士的打扮竟宛如遠古時的大將一般,二人一著銀胄,一著金胄,讓心鏡閃爍生光,兩肩各雕有獅頭一對,頭戴著只露眼鼻的頭盔,盔頂尚各盤雕著一條與甲冑同色,栩栩如生的怪蛇,蛇首昂天,威狠兼俱,再襯著二人所穿的一式熟牛皮嵌鑲鋼片的戰靴,越發顯得沉猛威厲,凜凜有若天神。
當灰塵消散,兩名怪客瞪著四隻眼睛,精光閃射地向面前各人環視,氣度雄沉,大馬金刀,毫無畏縮之態!
楚雲有些驚疑的打量著眼前這兩名裝柬怪異,卻又奇詭無比的來客,良久,始踏前一步,而劍鈴子龔寧早已拔劍在手,卓立兩丈之外,怨毒的注視這邊,大有令出之下,以命相拼的氣勢!
楚雲雙手向兩旁一拂,冷冷的道:“還要在下問你們的來路麼?”
馬上兩名甲士聞言互望一眼,驀而仰首大笑起來,笑聲高吭如雷,震人耳膜,然而,在笑聲裡,卻蘊含著多少不屑與藐視!
天狼冷剛雙目暴睜如鈴,煞烈的厲吼一聲:“住口!”
大漠屠手幾乎已是毛髮聳立,但卻陰沉的道:“好狂夫,稍停你們便會知道是誰應該笑了!”
鳳目女黎嬙外柔內剛,不亞鬚眉,但是,她此刻卻不知怎的會有些怯悸,悄然而不自覺的往楚雲身旁挪靠了兩步。
狐偃羅漢卻仍然是那副老樣子,吊兒郎當滿不在乎,摸著大肚皮,朝二人吐了一口唾沫,似怒似笑的道:“喂,喂,二位是他奶奶發了羊癲瘋不成,還是老婆吃別人搶了去氣蒙了心?怎的咱們一生二不熟的見面就窮笑一通?便是想早點歸位也犯不著如此高興呀,大熱天穿著這一身破銅爛鐵也不嫌氣悶,呵呵,俺今朝倒真個碰上了瘋子哩!”
兩名甲士笑聲驟止,靠右一個聲如洪鐘大呂般哼了一聲,雖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也知道他在發怒了!
“你這條豬狗也會說人話麼?很好,我們二人已有很久沒有試過生裂活人的滋味了,今天你將被第一個拿來試手!”
此人口音不南不北,還含混著濃重的鼻音,聽起來不但刺耳,更覺如鐵石鏗鏘,令人十分不自在。
另一名甲士卻沒有開口,僅冷冷一笑,點點頭,右手銀色護腕在陽光下一閃,指向楚雲,向靠右邊的會意頷首道:“好,這一個施以頂擊!”
這時,道路上仍然是靜悄悄的毫無聲息,但眼前的這個場面,卻透著十分的刺眼與尖銳,和這安詳的情景極不相襯,假如我們要尋找它的因素,那麼,你便會發覺,此乃是因為周遭已瀰漫著殺伐的氣味啊!
金雕盟……六、狹路相逢 兜鍪雙豪
六、狹路相逢 兜鍪雙豪
楚雲輕輕抿了抿嘴唇,優美的回首以眼色阻止了各人的憤怒,靜靜的道:“在此種情形之下,彼此似乎已沒有道理可以講了,是麼?”
第一個發言的甲士狂傲的道:“不錯,誰的力量強,誰就合理,倒下去的人,永遠是錯的,小子,你知道這個千古不移的定理麼?”
楚雲冷然的一笑,道:“二位是強者,所以必然是對的,是麼?”
那甲士囂張的大笑道:“孺子可教矣,能在剎那之間貫通此一道理,卻也不是易事,假如不是你適才故意示強,頂撞於吾等,不才幾乎要免你擊頂之罪了!”
楚雲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哂然笑了,道:“你們兩個很狂,不過,狂得有點道理,現在,在沒有動手之前,二位焉知誰強誰弱?安知誰對準錯?”
右邊的甲士毫不在意的一笑,望了望他的同伴,沉穩的道:“小子,你有幾分口才,也讀了點書,或者,也可能有一身在你認為不弱的武功,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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