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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進來以後便停了下來,直到他坐下,才有人開口問道:“盟主似乎來的太晚了吧?”疑問的話語,肯定的語氣。
這話問的絲毫不客氣,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態度不對,屬下對盟主的態度似乎就該這樣。
冷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不在意他的態度,也不解釋,淺笑一聲,問道:“大家有什麼事的趕緊說,如果沒事的話本座就先去休息了。趕了幾天的路,身體有些累了。”
“你——”那人似乎沒想到冷血會這麼說,也很驚訝他突然變了態度,說話似乎很是硬氣,一點都不像之前那個對他們唯唯諾諾的盟主了。
“好了,許長老,竟然盟主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沒必要糾結一些沒有用的話題,趕緊進入正題吧。”一個年紀過半百的老頭子突然打斷那位許長老的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那雙如同經過千錘百煉寒鐵一般堅硬且沒有溫度的眸子瞟了一眼許長老,讓他一下子禁了聲,身子有些微微顫粒地坐在位子上,低垂著眼瞼,不敢跟他對視一眼,也不再向冷血找碴了。
這人似乎在血剎盟的權力很大,雖然坐的位置不是最高,位於左手第一位,但是自從他開口之後,大廳原本還有些人小聲議論的話語頓時沒有了,一時鴉雀無聲。
他望向坐在高位上的冷血,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在寂靜的大廳裡響起,“盟主,您這次私自出去,不跟老夫說一聲,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用的雖然是敬語,但是聽他這語氣,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完全不把他當成盟主看待,而且話裡意思是不跟他說一聲就跑出去,該當何罪?將冷血當做犯人看了。
他這話一出,廳裡的人又嘰嘰喳喳地議論出聲,大體的意思就是附和著剛才那人的話,責怪冷血,說冷血不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說冷血太無法無天了。
冷血坐在上面,高高地俯視著他們,聽著他們一句一句地評判自己,也不解釋。嘴角含笑,似乎他們所說的人並不是指他,對這些一點都不生氣。
他這次出去回來時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個場面,也知道柳長老會借些向他發難。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私自出去,而是因為他在外面的一些舉動。
那些明面上的舉動不過是做給他們看的,比如,陳金、王武他們的事情。
見他們說的差不多了,冷血才冷冷地開口說道:“柳長老,想必你已經知道陳金和王武他們的事情了吧,如果這次不是有本座在的話,想必血剎盟的名譽就被你兒子給毀了。本座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柳藍還能代替本座發號命令了。”
聽了這話,柳長老倏地一下站了起來,臉色變得很是難看,讓本來很僵硬的沒有表情的臉看起來更恐怖了,望了冷血一眼,眼神一暗,問道:“盟主這是什麼意思?”
“話不用說的太明白了,柳長老這麼聰明,想必是明白的。”他的話都已經說的這麼明顯了,他竟然還想當他是傻瓜,想著再威脅他嗎?柳長老的野心他早就看出來了,師傅怕是也早就知道的吧,如果不是怕他死後,柳長老讓他的兒子柳藍坐上盟主的位置,進而欺負他的女兒,才會在他死後將盟主位置傳給他,以保住向影風的命。不然的話,從來只把他當作一顆殺人棋子怎麼會讓他坐上盟主的位置。
要不是為了赤烏跟自己的命,他才不會應他的要求坐上盟主的位置,進而跟這些倚老賣老處處壓制他的人周旋。
不過,如果師傅知道他的寶貝女兒最後還是逃不了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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