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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無數次這樣,親暱曖昧,可現在這一刻,只有無聲的質問。
就這麼看了很久,薄言終於鬆開他,抬手又給他帶上頭盔,雙臂圈著他啟動車子,往回返。
這一次,薄言沒有開的太快,車子正常速度,沒有了驚駭膽顫的恐懼,晚風拂面,涼爽舒心。
車身有一處是凹陷下去的,他坐直了也擋不住薄言的視線,他感受著薄言的下巴隔著頭盔墊在他的腦袋上,和其他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可他們自己都知道,他們之間,存在著一道無法逾越的溝壑。
縱然千言萬語,也亦無法詮釋。
他們就好像只是出來逛了一圈,逛完了也就回來了,沒有什麼所謂的瘋狂與驚駭。
車子平穩地駛進車庫,只是沒停到車位裡,就突然停下來。
薄言透過小花園的圍欄往外看,琛柏書察覺到,順著他的視線扭頭看過去,這才注意到圍欄外停的一輛加長版suv,豪華又眼熟。
車門已經被開啟,從車裡下來幾個人。
都是熟人。
先下來的是琛亦玖,宋城和唐池,緊隨其後的,是薄父和薄母。
距離隔的有些遠,看不清他們臉上的情緒。
琛柏書僵坐在車子上,身後的薄言彷彿感受到他的心緒,也陡然收緊手臂,緊緊地將他圈在懷裡。
車子停好,薄言帶著琛柏書一起下了車,站在原地等著他一意孤行的後果。
可他不怕。
薄言凝聚神色,攥緊了琛柏書的手掌,不肯鬆開。
另一邊的幾個人已經大步踱過來,走了幾步,宋城看到他的時候,已經跑起來,凌亂的碎發被冷風吹得往後拂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他心也就死了
「薄言!我艹你祖宗!」宋城一把拽過琛柏書,兇狠的拳頭在同時滿是戾氣地衝著薄言的臉狠狠地打了過去。
這一拳極重,薄言也沒有抵擋,身體往後一晃,狼狽地退了三四步才站穩,嘴裡立馬湧上一股噁心的甜腥味。
他抬手抹了一把,擦了一手背鮮紅的血漬。
宋城氣的渾身發抖,哪怕一拳打的薄言流血也不罷休,抬腿狠狠地踹了過去。
薄言抬手擋了一下,小臂立馬躥出一陣刺骨的疼麻,巨大的衝擊力震的他整條手臂發麻。
宋城壓不住火,兇狠地幾乎是在對峙著殺父仇人,拳頭攥的死緊,氣的發抖。
明晃晃的一個人從他眼前消失,一切都是他的問題,他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放著琛柏書一個人走,以至於等他發現人不見了,琛柏書都快被人帶出江城。
他看著監控裡薄言掐著琛柏書脖子的場景,崩潰無助,什麼也阻止不了。
他沒想到薄言會掐著琛柏書,還將他掐的窒息暈厥。
一切都是他的錯!
如果不是他曾經別有用心地聯絡薄言,那琛柏書和他就不會聯絡,更不會熟悉,哪怕琛柏書暗戀了十多年,到頭來也只能埋藏在心裡,永不見天日。
他原諒不了自己,但更原諒不了薄言,他一想到薄言掐著琛柏書的脖子,就恨不得宰了他!
「行了。」琛柏書及時拉住他,也怕他真的把人打的太狠,沒什麼精神地說:「扶我一把。」
宋城氣的面目通紅,琛柏書的聲音點醒了他,他狠狠地剜了薄言一眼,壓住胸腔的怒火連忙扶住虛弱無力的琛柏書。
寬鬆的衣服遮不住裡面的痕跡,宋城猩紅的眼眸驟縮,心疼的厲害。
琛亦玖一臉陰鷙地和薄父薄母走近,眉頭緊蹙,看到他這樣子,抬手將西裝外套脫掉遞給他。
宋城接過外套,攬著給他披上。
「薄言!」趕來的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