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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
丁莫言看似性情古怪,難以琢磨,但他有時說出來的話,卻又條理分明,道理清楚,讓江籬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空氣瞬間凝結,丁莫言滿臉不屑,江籬則是有些尷尬,她聽了那番話,也在沉思,自己這樣的執著,究竟有沒有意義?
正想著,體內卻突然躥出來一股氣,那是一股純正的內力,從腹中商曲穴一路往兩臂而去,直達指間穴。江籬只覺身體被這股內力控制,竟無意識地抬起了右手手臂。她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卻纏鬥不過那股內力,便似被人鉗制住,成了人偶一般。
江籬舉起右臂,那充盈的幾力在她體力衝撞聚積,最後匯聚於右手的食指及中指上,她不由自主便伸出手去,對著床架支桿用力點去。兩指沒入兩寸粗的支桿內,那幾力卻未收回,左右迸出,便聽幾聲“悉嗦”聲,被兩指戳中的支桿處,木屑橫飛,轉眼間那木杆便化作木屑,斷裂成兩段。江籬只覺頭頂簾帳飄動,床架似乎有要倒下的跡象。
她趕忙跳下床來,摸著那支桿的斷裂口,再摸著自己手上的皮肉,她的功力尚淺,便可用內力將木料劈斷,若是那一日丁莫言一指戳上自己的身體,只怕此時,她早已魂歸西天。
這抽魂指果真厲害,難怪便連飛凌掌也奈何不了它,天下人一聽這三個字,便已嚇得臉色發白。
丁莫言此時方將那本書冊拿了出來,塞到江籬手中,道:“如今,你便可以好好習這門功夫了,江籬,等你內傷全愈時,只怕這天下除了我,便無人是你的對手了。”
丁莫言說罷,大笑著出了門,江籬卻突然想起了方西淵,追上去道:“那天夜裡,那個男子,你真的放他走了?”
丁莫言回道,不悅道:“江籬,我說的話,何時未嘗兌現過?那小子與你,真有點像當年的雲庭與你爹。二十二年前,我放過了他們,如今,我也一樣可以放過他。”
可是,你為何不肯放過我?江籬拿著抽魂指的秘籍,心中默默道。這天下人人懼怕的武功,如今她卻學了,難道說,有一天,她也要變成另一個丁莫言,讓天下所有的人見到她,都不敢靠近半步,包括葉白宣?
骨肉仇
江籬決定要將玉荷送走。她的傷好地越來越快,她腦中的這個念頭便也越來越強烈。她不能再冒險將玉荷留在身邊了,丁莫言的身體時好時壞,情緒也不穩定,若是哪一天心血來潮想要殺人,玉荷是最危險的一個。她雖已學到了丁莫言的絕世神功,可是內力修為遠差於他,真要動起手來,只怕自身難保。
這些天來,江籬一面練著抽魂指,一面思量著如何找個機會,將玉荷趕出赤梅山莊。那一日,大約在她受傷之後半個月後,吃過晚飯,江籬做了一件許久未做的事情,那便是為丁莫言端茶遞水。
她受傷的這些日子以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玉荷在做,除了端茶遞水。聽玉荷講,丁莫言並未為難她,也從未讓她做過那些事,江籬不在,他便自己動手,或是讓顏碧槐做。丁莫言在玉荷的眼中,似乎並不可怕,她只是將他看成一個普通的老頭子,絲毫未曾查覺自己的處境是多麼危險。
江籬調養多日,已能下地走動,除了偶爾傷口會隱隱作痛外,已與先前無甚分別。她讓玉荷泡好茶水,親自端去廳上,她想要開口求丁莫言,是,她想要求他。除了求,她別無他法。
走去大廳的路上,遠遠便聽到了爭吵聲。江籬有些猶豫,此時丁莫言正在氣頭上,貿然開口,只怕會惹來更大的禍端。她想要轉頭回去,卻又掩不住內心的好奇。顏碧槐與丁莫言,這兩哇究竟是何關係,她一直想探個明白。於是,她便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
那邊廳內,丁莫言正在衝顏碧槐發脾氣,兩人爭執地越來越激烈,便連江籬何時到了門口,都未查覺。以江籬的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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