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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9。27;9。29
☆、第 88 章
王居安道:“看來有人被一大塊餡餅給砸中了;”他側臉打量她,“一臉痴呆像;正好跟傻子湊一對。”
蘇沫頓一頓;回道:“是有錢的傻子。”
他略微皺眉瞧著她:“錢能幫他人道麼?能找著門麼?還是你打算親手教他怎麼開疆闢土?”
“你……”蘇沫滿臉通紅,原是擔心他多想;現在卻也顧不得再小心翼翼;忍不住低聲罵一句:“流氓。”
他卻笑:“我只是嘴上說說,可有的人就快把伺候傻子當本職工作了。”
蘇沫又怒又怨,乾脆一聲不吭。
兩人心裡都堵著氣,一時只拿眼瞧著樓下的賣場;誰也不搭理誰。
蘇沫覺得如今的分分秒秒都十足難熬,煩悶之下正打算走人,忽聽他道:“還真是一刻也等不得;我話沒說完,你這是急著要去陪誰?”
蘇沫氣道:“那你趕緊說吧,我等會還有事。”
他卻沉默,過一會才艱澀開口:“我現在一點小錢還是有的,雖然比不上宋天保,至少還可以滿足某些女人的虛榮心。”
“哪些女人?”她給氣樂了,“我聽不明白,要不你形容下?”
王居安冷著臉不說話。
蘇沫直接道:“有錢的傻子,和沒錢的強′奸犯比起來,你覺得我會選誰?”
他臉色越發不好看。
蘇沫又道:“你想買,別人未必想賣。”
他這才冷哼:“報復心真強,多久的事還記得。”
蘇沫沒說話,過一會嘆息:“你說得對,我就是靠這種報復心才使勁往上爬。以前在倉庫上班,沒少被人欺負,當時我不止一次幻想,等自己高升了,第一件事就是開掉那些混蛋。後來真的升了職,做了獨董,每次在從蓉面前我都覺得揚眉吐氣。我還盼著,等以後權力再大些,直接把王思危綁了喂藥,扔去同志酒吧的門口,他不是最喜歡給人下藥嗎?還有尚淳,我做夢都想讓他給我擦鞋,我甚至還想過……”
她忽然頓住,抬頭看去,他眼裡有淡淡血絲,身上有一些菸酒的味道,消瘦裡透出疲倦,就連以往的強硬也委頓了數分。
蘇沫越發心裡不舒服,不敢多看,面上卻笑道:“出身,財富,就連一份體制內的工作,都能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但是站在頂端的永遠是少數。所以這世上,活得憋悶過得委屈的不只你一個。”
王居安被她一眼看透,惱羞成怒地笑:“小人得志。”
“那又怎樣,”她一點沒生氣,“人人都耍心眼玩手段追名逐利為達目的毫無底線,我怎麼就不行?”
他沒搭話,想發作又使勁剋制,隔了好一會,稍稍緩和了語氣說:“我知道不應該現在來找你,我只要一句話,要怎麼做,你才能不提以前那些破事。”
她暗自嘆息,硬起心腸慢慢地小聲道:“弱者的歉意和他們的善良一樣,不足為信。”
王居安聽得一愣,頓時面色鐵青。他何曾受過這樣的貶損,就連王亞男趕他下臺時,言語中都會有所顧忌,孔立德被他逼迫得東躲西藏,最後見了他也會留幾分顏面。
他側頭瞧這小女人,彷彿今天才瞧清她一樣,想說些什麼又不屑為自己辯解,停頓多時,卻只笑著衝她點一點頭,心裡負氣,轉身就走。
外間夜色如墨,滿街燈火遮擋住一切模模糊糊的曖昧角落。
人潮洶湧,車行路堵,王居安氣不順,索性繞去一處稍微僻靜的地方,下了車,站在路旁吸菸,他心裡煩躁,煙沒吸完就隨手一扔,忽聽有人大叫:“沒長眼的,瞎扔什麼,你燒了我的錢。”
王居安扭頭一瞧,方才那半截子煙正好被他扔進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