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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還在嗎？”

“在的小姐。”

“把那個拿給我。”

“好的。”

“沒事了，你去吧。”

門合上，初零沉沉的嘆了口氣。

至於他是不是自己的“未婚夫”，還得等森奈的資料。不過，以那男人的縝密和深藏不露，估計查到真實資料的可能性不大，到時候，說不定那個定情信物還能派上用場。

……

——

“咚咚咚——”

“小姐，該起床了。”門外傳來森奈低沉儒雅中年男人特有的語調。

初零站在精緻古老的鳳凰于飛紅木鏡前，整理著衣衫，聽見敲門聲，她低低應了一聲，隨手把披在肩上的秀髮綁在腦後，往屋外走去。

“小姐昨晚睡的好嗎？”森奈恭謹的立在門側，溫聲問候面前面色淡漠的少女，儒雅的面色帶著一絲慈愛和親近，如同看待晚輩的長輩。

“嗯。”

初零點點頭，應了一聲，先於森奈向前走去，走了幾步後，步子又慢下，讓身後的森奈和自己並排，輕聲問。

“森奈呢？”

“嗯？”森奈有些不明所以的側頭。

頓了一頓，在森奈的眼神下，初零再度開口。

“森奈昨晚睡得好嗎？”由於不常問候別人，她的聲音有些僵硬，淡漠的臉上也有些不適應。

森奈聽完初零的話後，儒雅翩翩的臉上一愣，隨即，已經習慣八方不動的神情少見的有些激動，激動的甚至有些維持不住那紳士的儒雅。

“好，好，森奈睡的很好，多謝小姐關心。”

森奈的眼圈有些發紅，這是這麼多年小姐第一次以這麼關心的語氣問候他，小姐自小就是對待什麼事情都是淡淡的旁觀，永遠都是那種從這個世界外看世界目光，就連老爺，小姐也甚少關心，小姐的這種性子也是老爺一直以來的心病，可如今……森奈似乎聽到了小姐身上那層看不見的與世界隔絕的膜消融的聲音。

看少有神色波動的森奈此刻激動的快要落淚的樣子，初零有些愕然，待細細一想，眼中不禁也有幾分波動。

森奈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對自己“真好”的人吶。

“走吧，去學校。”她輕輕的道，聲音少見的帶上了一分柔軟。

“小姐不用早餐了嗎？”

“不了，打包在路上吃吧。”在這個心裡少見有些暖的時刻，她不想讓它冷的快一些。

“好的。”

不過，該來的事情總會來的，在家裡沒有面對，就會在學校早一分面對。

……

森奈把初零送到校門口後，在初零的要求下，離開了。

初零看著空曠的校門口，沒有往日般整齊隆重的列隊，眉眼滿意了兩分，走進校門，就看到學校玄關處龐大顯眼的“高三學生分配欄”，沉吟了下，初零走了過去，走到那已經圍了一圈學生的分配欄前。

“初小姐。”

“初小姐。”

……

看到她來，圍在那裡的學生紛紛打招呼，顯得十分友好熱情。當然，如果忽略他們神色間的拘謹和恭敬地話，這種氛圍會更加的完美。

酈城三十二中，絕大多數學生都是象牙塔裡的佼佼者，更是家境貧寒的優異學子們的首選，因為，除了它的師資和教學裝置頂尖外，對於貧寒的學子們，還有豐厚的獎學金和生活補助，甚至讀大學的第一筆學費，都可以申請。這些資助，都是初家出資，而學校，早在初零讀小學的某年生日，就被老爺子當生日禮物貫在了初零的名下。

在這些學生們眼裡，除了看初零遙不可及外，有的還有幾分隱藏於心的感激，儘管這位小姐只可遠觀，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