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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警惕起來。
赫連彥心底對翎嘯天的詭異功法也還存著一絲未知的忌憚,擔心他會佈置了什麼陷阱,老奸巨猾,不得不防。見辰落還想問出點什麼,赫連彥也擺出一副大家都好商量的樣子,準備說點什麼。
卻被辰落的話搶先了一步,辰落剛說完前面的話又朝翎嘯天說道:
“前輩,您生前是妖族大能,您也知道我們只是人類中的弱者,您餘威一顯,我們便忌憚三分,根本不敢與您抗衡。而且您還佔有流雲的身體,我們更是不敢有所動作,不如大家說得清清楚楚的,這樣誰也不擔心誰會背後耍小手段不是?更何況您說只有半個月這麼短的時間了,我們更是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能應對可能發生的情況啊!”
辰落前面一大段話像是在指責翎嘯天,而現在這段話就像是在示弱,將自己這邊的忌憚說得一清二楚,聽起來有些懇切之意,這話鋒轉變之快,讓一旁赫連彥與李陵摸不著頭腦。
“本座根本不屑唬人,想我堂堂一介妖王怎麼可能會欺騙你們幾個後輩?說出去都令世人恥笑,而且聽聞我兒又成了一方霸主,那我更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啊!剛開始我是有些不信任你們人類小娃娃,可你這個小女娃說話爽快,本座也不與你們斤斤計較!”翎嘯天一副不屑的模樣,但心中還是因為辰落之前那段話緊張不少,直到辰落後段話一出,翎嘯天只覺得這小女娃看著有些心機,卻年齡太小,什麼都藏不住,反而是他多慮了。
“不過對於離開這裡我的確是有把握的,你們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那個洞府嗎?”翎嘯天問道。
見翎嘯天要“交代”了,幾人當然認真聽,在一旁點頭。“當然記得,就是將前輩傳送來禁地的那個洞府。”
“恩。當初被傳送來的剎那,我隱約看到是牆上的一面銅鏡照過來的一束光打在我身上。而那面鏡子就和你現在手中的兩半銅鏡是完全相同。因此,我才有瞭如此把握。”翎嘯天一一道來。
“真的是這面銅鏡嗎?前輩,您可要看仔細了,這關乎咱們大家的性命啊!”辰落聞言後立刻擔憂的問道,說著將手上的兩半銅鏡都遞給了翎嘯天,讓他再仔細看一遍。
“沒有錯的,我的眼光自然分得清。”翎嘯天說道,但也下意識地去接了一下銅鏡,多看幾遍仔細點當然更好。
可這時剛接過銅鏡的翎嘯天突然手心一陣劇痛。緊接著他捂住頭驚訝、驚慌又恐懼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翎嘯天倒在地上的瞬間,辰落素手一收,指尖上憑空多了一個羊脂玉淨瓶。
而倒在地上的流雲此刻悠悠轉醒,緩緩坐了起來,“少主,我怎麼在地上睡著了?”
赫連彥還處在驚訝中,看看流雲又看看辰落,再加上之前發生的變化。哪裡不知道那個名為翎嘯天的老妖靈已經從流雲身體裡面消失了,現在這個搖頭晃腦的傻小子不就是他那個最忠實的好兄弟嗎?
將流雲扶起來,赫連彥不由得向辰落看去,然後將目光匯聚到了辰落手上的玉淨瓶上。他見多識廣,當即問道:“這是南海淨瓶?辰落,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難道你將翎嘯天的魂魄收了?這是這麼做到的!”赫連彥不敢相信。禁地中的辰落和他們相同,儘管吸收了湖水中的神秘力量。但想要去運法收掉一個強大的靈魂,那難度就太大了。可事實擺在眼前,辰落真是一次次讓他意外。
辰落晃了晃李陵替她拾起的兩半銅鏡與手中的白脂淨瓶說道:“玉瓶的確是南海淨瓶,不過裡面還有一枚鎮海珠,能鎮壓住那老妖的靈魂。”
“我將鎮海珠隱藏在銅鏡中,翎嘯天一接觸到就會感激道靈魂刺痛,鎮海珠能直接鎮壓人的靈魂,但我擔心他老奸巨猾可能能夠逃脫,便在鎮海珠上,兩半銅鏡上都催動心法印上了‘佛悲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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