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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莉娜接過三明治,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像撕下王冕的肉。
她嚼著三文魚:“我沒那麼容易放過他,這個渣男!”
“喂,你罵兩句,抒發一下就得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別亂來。”
曲疏月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餘莉娜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保不齊真會做出格的事情。
餘莉娜含混不清的:“知道知道,別老給我上思想課。”
洗過澡,姐倆兒穿了清一色的睡裙,躺在沙發上。
曲疏月在翻看她同學的朋友圈,餘莉娜拿著遙控器,無聊的換臺。
螢幕跳到時政新聞時,電視臺的直播間,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正在接受採訪。
高畫質的長鏡頭下,陳渙之那張臉一點硬傷都沒有,俊雅的不似人間凡物。
要知道,電視臺的攝像頭都是照妖鏡,會把臉上的瑕疵放大無數倍。
但陳渙之扛住了,他脊背挺直,姿態鬆弛的坐在沙發上,舉手投足間,滿身清貴氣快溢位螢幕。
這也就是電視臺沒有彈幕吧。否則非霸屏不可。
餘莉娜忙去拍曲疏月的腿:“疏月,你快看,快看。”
曲疏月拿下手機,懵懂的看向她,誇道:“很好,你面板真白。”
“不是讓你看我,你快看陳渙之。”餘莉娜說。
“呀,你怎麼認識他?”
曲疏月被提醒後,覺得不對。
按理說不應該,餘莉娜是江城土著,連大學都是在本地讀的,今年才跟家裡鬧翻,跑到京市來自力更生。
餘莉娜說:“我跟王冕去過一場飯局,裡面有他。哦唷,那個高傲樣子,金是金貴的了。人家喝酒他喝茶的。”
曲疏月被她逗笑:“那才是他呢。”
她說完,黑亮的眼珠往電視上一剽,剛好鏡頭轉到了陳渙之身上。
他落拓坐著,疏落抬手時,揚起一截子白襯衫的袖口,端方又穩重。
她又拈過一本雜誌,伸長胳膊,叉了一塊蜜瓜吃。
餘莉娜說:“聽說他現在是寶豐集團的總工程師,厲害的。”
曲疏月鼓著一側的腮幫子:“我不意外,他本來不就這樣嘛。”
陳渙之當年是保送的q大,參加各種數學和物理競賽,拿獎拿到手軟。
曾經他們還是前後桌。
高一上學期,疏月從江城轉到京市,辦好手續那天,班主任領著她進教室。
當時已經開學一個多月了,班上的座位都已安排好,又不好挪動。
加上曲疏月高挑,並不算矮,她站在講臺上,輕聲細語的自我介紹完,不等老師發話,自己坐到了倒數第一排。
她本打算一個人,孤寂寂的,就這麼打單坐著。困難總是要克服的。
曲疏月也不準備告訴爺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如果說了,他一定又要去動他那些老關係,找老師說情。
爺爺已經對她夠好了,上學安排了司機,中午又讓慧姨送餐,不肯再讓她受丁點委屈。
本來,把她從江城接回來,再安排進這個京市有名的重點高中,就已經使了不少勁。
尤其,曲疏月的文化課成績,並不那麼的好。
但她很快就發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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